宋悦意咬牙,“若是申家趁机公报私仇,也是叫人高看了他们。回头我一定从申哲言的身上讨回来。”
周朝晏有些乐了,“好。我一定要看到你为我出气。”
转而又在轻叹,“可是我又不想你跟他见面。”
他眸子一深,半开的眸光似带了吞噬一切的吸力,宋悦意被看得很不自在,她感觉眼睛珠子都在无处可放,更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周朝晏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盖在她的纤手上,“我想喝杂菌乌鸡汤……”
宋悦意身子一震,看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前在江扈的时候两人也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那时她只当他是长辈,不敢动半分歪心思。
眼下两人因一个指婚身份大有不同,所有不该存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竟在脑子里开始疯涨,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心也在砰砰乱跳,“可是现在天色已晚,我得回去……”
“我是伤患,我只是想喝你炖的汤也要被拒绝,你真的忍心一走了之?”周朝晏手上紧了紧,瓮声瓮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