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被掌家及时地扶了一把。
巫师咬得牙齿咯吱响,朝临安侯怒道:“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那瓶子里有毒的?”
“亏得本侯这两年来如此信你!”临安侯撇开掌家的手臂,从他手里拿起一把短刀,杀意森森自眼中射出。
第一刀,直戳肩胛。
又狠又快,在场的江湖客都尚不及反应,只见刀拔出时鲜血飞溅,巫师闷哼一声,却被封了穴位,痛苦跟着翻倍,便将自己的唇也咬出了血泡。
只是一刀,杀伐果决,残暴凶狠,纤毫毕现。
昔日的平凉大将军,沙场御敌,快枪猛箭,从不眨眼。
虽说这巫师敢袭击当朝王侯,罪不容诛,可在场这些见惯了生死场面的武林中人还是觉得胆寒至极。
临安侯眼中那倾泻而出杀气,伴随着一声春雷,如万鬼剿杀,黑云压城。
他未等及巫师的回应,第二下已经手起刀落,落在了更为脆弱的腹部处。
巫师俨然痛苦至极,这种凌迟似的刀法带来的剧痛,叫他忍不住想躬身,捂住汨汨流出的鲜血。
可临安侯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人终于舍得脱下他那儒雅的外衣,粗厚的掌心茧磨过锐利的刀锋,见了血后,临安侯明显兴奋了起来,连带着虚弱的身再次直挺。
“真当本侯前三十年的将军是白当的?”
他轻蔑一笑,刀背上的血擦拭过巫师的脸,“若非两年前,你用蛊术迷惑了我,我能白白信了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