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不给吗?”
“暴力?不至于。”雷格拉夫恍然大悟,“我还是希望仁慈。”
“仁慈固然是好,不过,你以绝对武力控制当地,那些无聊的农奴敬畏你这个主人,你再给他们一些小小的利益就够了!就好似我现在,我结婚了,我妻子一家,现在全都是我的奴隶。哈哈,不过我不会真把他们当做奴隶。”
“也许的确如此。”雷格拉夫耸耸肩微笑道:“对我自己的农民严苛,我不想如此。”
老埃里克遗憾地摇摇头:“那么,你就不是一位传统是维京首领咯。你的确与我知道的一些粗人完全不同。当然,我自己是个粗人,那些崽子们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一群狗崽子,哈哈。”
老埃里克没有细说,他实际对自己招募的半大小子很严苛,尤其是划桨作业,如果有人与大部队的频率不符引起紊乱,老家伙就直接抽鞭子了。
用驯兽一般的手段,男孩们迅速有了纪律性。
男孩们却也不敢生气,他们的临时首领可是真正的诺曼人,想要和这种狠人相处,唯有自己也活得像是个诺曼人。
老埃里克其实一直疑惑自己君主身上的那股矛盾性,针对敌人,雷格拉夫真是心狠手辣,对自己的部下,哪怕只是个农奴都当朋友看。
再面对更高级的贵族,又是说跪就
跪了。
自己的君主总是表现得很极端,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就像雷格拉夫那极端神奇的出生方式。
经过老埃里克的描述,香农大村与石桥营地都兴建了粮仓,即便那就是有着木桩基地的防潮木屋。而且如果必要,香农的旧军营,以及修道院的粮仓,都能再装载大量粮食。
雷格拉夫很高兴自己的粮食有处平安存放,也期待着好好看到旧石桥营地的建设成果。
既然老家伙已经回来,是时候把粮食装船、军队整训后全军满载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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