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以最恶毒的名词称谓她。毕竟卡洛塔为了震慑、惩戒当着奴隶的面处决不服者。
在那之后所有奴隶被恶意饿饭,只为保证其没有再反抗的体力。
显然今日的情况实在异常。
青铜锁被打开,武装战士继续拎着木棍直接闯入木笼。他们以斯拉夫语言嚷嚷着:“都快出去!不得磨蹭。”手持的木棍也不断地敲打,就如驱赶羊群的牧羊人。
脚上带着锁链又清一色赤足的奴隶衣衫褴褛,他们被驱赶到各个铁锅边。只见操持大木杓的健壮女人将满登登的煮好燕麦倒入贮备好的巨大木槽中,奴隶们见得喷香的麦子眼睛都直了。
无人敢冲上去享用,生怕惨遭处决。
现在骑着马的卡洛塔就在现场,他趾高气昂极为自高地面相同样骑马的菲斯克:“你觉得如何?这些斯摩棱斯克奴隶被我训得有如一群羊。”
“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能力。”菲斯克实在不好说什么,他心里觉得别扭,又觉得卡洛塔变得陌生。
好似听了夸奖,卡洛塔昂起那高贵的下巴,以斯拉夫语嚷嚷道:“奴隶们!这些麦子都是赏给你们的!竭尽你们所能去吃吧!吃完后我带你们去一个新地方,你们新的主人或许会好好待你。”
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丧失勇气的奴隶更关注吃饭问题,饱受半饥饿之苦的他们连滚带爬冲到一个个木槽子,以手为勺大把抓取燕麦就往嘴里塞。各个木槽皆出现争抢,佩切涅格骑兵看得哈哈大笑,远征归来的罗斯常备骑兵忙于看此奇景。
卡洛塔虽是策划者,她没心思去笑也懒得看戏,又对诧异中的菲斯克说明:“他们吃完了东西会押送到一辆辆马车上。奴隶的镣铐不会解开,即便这样我还是担心他们会逃跑。所以,你要协助我看好他们。”
“真的有必要?”菲斯克耸耸肩。
“谨慎一点是好事。他们曾试图逃跑。”
“好吧。”
诸多奴隶吃完了麦子,部分狠人竟吃得肚皮硬邦邦。他们恢复了一些精力后就被锁在一辆辆平板马车上。一辆硬邦邦的板车可以押送十人,二十一辆马车带走全体滞销奴隶,又在合计超过五百名各色骑兵的护送下沿着大湖东岸北上。
骑兵继续耀武扬威,马车上的斯摩棱斯克奴隶刻意让本地村民围观品头论足。
骑兵就在诺夫哥罗德城外的军营驻扎下来,众多奴隶一股脑得被锁入空荡荡的谷仓里。
卡洛塔无意使用这些人的劳力,也没有心思去试图安排,如牲口一般关进棚舍就可以了,罢了她带着儿子卡尔觐见太上国王奥托和太后尼雅。
先行归来的骑兵告诉老奥托一件令他感慨的事,一直被自己富养、事实上的第一个孙子雷格拉夫,几乎就是永远的离开了罗斯。
那个孩子的命运在遥远海岛,终究他母亲的暮也要从伊尔门湖畔迁移到遥远的不列颠。
奥托也不清楚萨克森公国实力,菲斯克自己是说不清的,仅汇报大王留里克已经为雷格拉夫订婚,未婚妻就是萨克森公国的公主。
现在奥托最不缺的就是孙辈,曾被他甄选的女孩们清一色做了母亲,那一定是得到了芙蕾雅的恩典与奥丁的祝福,所有女孩剩下的孙辈都是男性。
一下子罗斯王室涌现出大量的王子,其中太子奥斯本斯拉夫是最尊贵。小家伙如今也长开了,就像是留里克小时候那般秀气,也有着王后斯维特兰娜那般五官和谐。
太后尼雅很宠溺这个将继承权势的孙子,老奥托则本着自己的信条,希望自己一只的继承人能提前成为狠人。他忘不了年幼时的留里克所表现出的非常意志力,当起刚刚学会说话时就明白声明了自己的志向。那是神迹,是其得到奥托祝福的重大证据。
但是,奥斯本就像是普通男孩那样,并没有展示出早慧。
当卡洛塔带着卡尔归来,虚岁已经四岁的男孩眉宇间有着留里克的容貌,这小子是纯金的头发,身材也更高一些。
卡洛塔作为女公爵,为了统治必要自己变得愈发狠辣,也同样培养儿子刚毅与果决,乃至凶狠。
如此崽子奥托看着最舒服,只要通过卡尔的眼神,他就感慨这小子不愧是自己的孙子。
一脸老年斑的奥托不希望他人看到自己的衰老,他在宽敞的舍内正襟危坐,菲斯克向其半跪行礼,卡洛塔和卡甘作为大贵族一样向他行礼。
卡洛塔更是一手按住儿子不安分的脑袋,迫其双膝跪地参见自己的爷爷。
“你们来得很快,有侍从告诉我你们还带来了很多奴隶?可有其事?”老奥托懒得客套,嗓音沙哑言简意赅。
“正是。父亲,那是我……送给弟弟的礼物。”卡洛塔以冷静的态度说着甜蜜的话语。
“你弟弟留里克即将抵达,他们逆流航行会耗费一些时间,我估计最多三天他们就到了。你送给他奴隶,你不是很亏吗?还是说,你要做一个好姐姐。”
“不亏,留里克会支付一笔钱。”
“好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