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敌人?!”
“是我!诺曼人,你是何人?!”
“我乃拉格纳!真正的丹麦王拉格纳!指环西格德之子拉格纳!以后,世人将知晓我的名号,柳多夫,我将生擒你。”
说是生擒就真是要生擒,拉格纳这边早有准备,于是大量捆了绳套的麻绳扔了过去。
绳套随即套住士兵的脑袋,旋即被拉倒。
由于已经确定了目标,对于其他的敌人,拉格纳的态度自然是杀戮殆尽。
本就疲惫的柳多夫,脑袋中招后想要挣脱,奈何挣扎一番就泄了气。他口渴又饥饿,之前应对战斗又消耗了很多体力。
只见拉格纳完全解除了此人的武装,膝盖和腿压着其脖子,迫使柳多夫几乎窒息。一众狂战士奉命操持绳索,如同捆猎物一般把柳多夫捆了个结实。
对于其他狂战士,针对内堡的劫掠开始了!
人们都愿意相信拉格纳画的大饼,所谓敌人顽强抵抗是为了保护堡垒内堆积如山的银币和金子。
奈何他们找遍了所有的物资,非但没找到金银,看到的是屋舍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以及一群奄奄一息的人。是女人!很多女人。可惜已经死了。活着的人都是嘴巴起皮面色萎靡,也就剩下半口气。
战士们大失所望,对付一群将死之人,连挥剑杀戮的想法都没了。
他们仍在到处寻找金银,将能找到的一些有用之物揽入怀里,恰恰就是金银之找到寥寥。
与此同时,封锁大门的石块开始被搬运,拉格纳的亲信正在清理这些障碍。
堡垒飘扬的十字旗全部砍倒,尤其是法兰克的三狮旗被拉格纳缴获后还被折叠完整。毕竟此乃法兰克查理曼大帝的战旗,缴获此战旗可是巨大的光荣!
一瞬间,拉格纳觉得自己是比好几十年前的高德弗雷大盟主还要伟大的存在。盟主竭尽所能抗击了法兰克的入侵,而自己,带领丹麦以及其他的维京好汉,直接打崩了入侵的法兰克军队,生擒了一位法兰克大贵族。
象征奥丁的渡鸦旗帜在飘扬,围观的战士们又是竭尽所能发出巨大声响以振声势。
面对着场面拉格纳热血澎湃,他站在高处高举着剑,接受着上万战士的拥护。
这场面,似乎整个罗斯军乃至飘荡的船只,都在为这位全新的丹麦大王欢呼。
“这小子真能显摆。”阿里克不屑地望一眼,又对弟弟说:“留里克,我宁可是你站在那里接受喝彩,我宁可是我们的旗帜在飘扬。”
“你替我愤愤不平?区区小堡垒不足挂齿。战火会烧到法兰克境内,我想要绕道去攻击汉堡,怎么样?”
“行!我认识路!”阿里克喜出望外,又问:“你在意的那个贵族柳多夫,如何?”
“我们拭目以待吧。希望是生擒。”
不一会儿,拉格纳觉得舒服够了,就将捆成毛毛虫一般的柳多夫,硬是从城墙上吊装下来,最后直接拖曳在地上,又十多人直接拖了绳子硬是拖到了留里克面前。
“你瞧。就是这个家伙,你要的贵族柳多夫。”
留里克带着一众罗斯将领齐刷刷俯身围观这个衣着考据面色极为难堪的男人。
柳多夫睁着眼,他动弹不得嘴里振振有词:“不要再羞辱我,杀了我,让我去死。”
“让你死?你休想。”留里克耐心地垫着脚蹲下来,拍拍这人的脸:“听说你是萨克森人,怎么就做了法兰克人贵族?我宁死不降又不愿意自杀,我挺佩服你的。”
“你……你是谁?”
“我?我乃留里克,罗斯国王。你摆在我们罗斯丹麦联军的手里,你败得不亏,现在向我投降,我不侮辱你,也不让你去死。”
“你……是野蛮人。”
突然间,留里克笑了笑以流利的拉丁语说了一大段,这下直接把柳多夫唬住了。
“你?居然懂得神圣的语言?不可思议,你是个野蛮人!”
“知道我刚刚所言的意思吗?”
“不知。”
“摩西在埃及,一直心心念念着迦南,他受难时一直不放弃。柳多夫你现在是受难,你可以忍耐。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我想要一些赎金,也许你的法兰克国王会出这笔钱,亦或是你从你的领地支付我大量麦子,我就还你自由身。只要你宣布投降,我现在就可给你松绑,看起来你又饿又渴,我可以给你饮食。听好了,霍里克已经被我俘虏,整个日德兰已经没有你们的势力。你继续坚持已经毫无意义,因为我们即将向你的国王展开报复。投降吧!”
听得年轻罗斯王的军事威胁,柳多夫对未来已经不敢想了。因为自己的主子路德维希王子的主力军一直在与洛泰尔战斗,这支庞大的诺曼军队突然袭击,路德维希是要吃大败仗的。
可这位罗斯王说话很有趣,作为一个萨克森人,真的要给法兰克顶级贵族卖命吗?还有摩西出埃及的故事,这个罗斯王竟在劝自己忍辱负重?!
这个世界,身份的高贵需要用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