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们,他们就是这样回报你。他们希望战死,我们就成全他们。兄弟们,咱们继续去战斗。”
留里克也跺了跺脚,望着城墙的放下低语:“我本想约束我的军队给你们和平滚蛋的机会。你们麦西亚人有种,打算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那就战斗吧。”
持盾的罗斯人、巴尔默克人都在聚集,大量的十字弓手完成的箭矢装填与蓄力。
非常微妙的是留里克很快觉察到这似乎又是一场对峙,不过自己的部下们不主动进攻,地方的情况怕是也有很大问题。
他谨慎抵近第一线,这才发现麦西亚人进攻的情报本就是谬误。
麦西亚人的确来了,来的居然都是教士僧侣。
“都停下!”留里克持剑对着身边人大喊,须臾又把堂兄叫来,勒令他约束兄弟们不准异动。
的确,一下子出现至少三十名衣着统一的肃穆黑袍、高举着巨大木头十字架的教士,在以为首的怀抱书籍的老者带领下走下了“血肉之坡”。
“杀了他们吧,省得节外生枝。”刚表示约束好兄弟们的阿里克如此声明。
“我想亲自和他们交涉。”
“没有必要,就怕其中有诈。”
“所以我需要你的保护,再带几个勇敢者保护我。”
阿里克笑了笑,亮出自己的双剑,一甩脖子:“走吧。”
“先别着急。”留里克又说:“咱们把那个高贵尸体也带上,即便没了脑袋,他们也该认得。”
“也好。正好问问此人是谁。”
那些教士和心情复杂的太子妃都停下了脚步,众人面对着野蛮人的大军,以如此近距离观摩他们,心中自然是恐惧缠身。
连主教也心神不宁,他想和野蛮人说说话,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开口,更不知自己说的话他们可否听懂。
整个场面奇异地僵直了!
终于,还是维京人的阵营了有了异动。
无头的高贵尸体被运上手推车,阿里克带着十多名洗干净白布外套的战士,戴好锃光瓦亮的贴盔,气势汹汹领着留里克前进。
须臾,双方就在城下相会。
留里克从侍卫的保护下探出整个身子,先是看了一眼那满脸皱纹怀抱书籍的老者,就问:“别的话我先不问。你们先看看这位死者,你们是否认得。”
此言是用拉丁语说的,他为了保证自己语言说得足够准确,还把约翰英瓦尔也一并叫来。
麦西亚的教士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主教随口便是拉丁语迫不及待询问:“你们!究竟是谁?你!又是谁。”
留里克暂不回到,侍卫们让来一个缝隙,无头的尸体被推了出来。
再看到这一步,众教士哑口无言,唯有主教抱紧了脑袋大叫:“是太子prcep!他死了!他的头颅也没有了!”
尸体的惨剧被太子妃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没了头颅,可是这世上只有两个女人最清楚太子博特伍尔夫的身体,其一便是这太子妃。
最不幸的事尽在眼前,早有准备的她猛然拔出准备好的匕首。
到底是有勇敢悍不畏死的太子,就有刚烈的太子妃。
也许,没有维京时代,没有罗斯人的扩张,且威格拉夫会因为某次饮食被鸡肋卡喉咙而死,太子继位后这对夫妻就能重新带领麦西亚恢复曾经的霸权。
一个手持镀金匕首冲过来的女人?
阿里克这番还是持着双钢剑呢!他一介老战士甚至能洞察空气中的杀气,一个撩开黑色罩袍兜帽持匕首的女人冲过来,他毫不犹豫将此女视为可敬的女战士。她敢于战斗,就是女战士!维京人对待敌方女战士的态度极为干脆,要么被她杀死,要么杀死她。
阿里克的行为极为果断,当着教士的面给了太子妃维京式的体面
新的杀戮又在眼前,多名教士直接瘫倒,矗立的十字架也落在地上。
主教震惊中赶忙躬身捡钱不慎掉落的福音书,旋即就跪在地上卑微地以拉丁语祈求:“勇敢的异乡勇士,我祈求你们,饶恕我们的性命。”
堂兄之果断,还有这女人的行刺之举,留里克不得不审视岳父的忠告。的确,这群人不值得相信。
虽是如此,大肆杀戮留里克不会感觉任何乐趣,其他维京人如何野蛮他管不了,唯独罗斯军队必须有章法,不可随时随地化身无组织的强盗。
他站出来,拍着胸膛:“我就是这支大军的指挥者,也只有我会说拉丁语。麦西亚的教士,现在告诉我,我们带来的死者是谁。还有这个行刺的女人。你们居然试图行刺,岂不是对你们的神的亵渎!”
一个少年是野蛮大军的统帅,还有更加离奇的是吗?至少这少年不可思议地懂得拉丁语,主教便说:“那个无头之人,是王国的太子,他带领人民抵抗你们。这个女人,是太子妃。”
“竟是一对夫妻?夫妻二人都很勇敢。”
主教又斗胆询问:“大人,你们能饶恕我们吗?城里都是女人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