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 他对这只粉头发 、 胆子小 、 不会打架 , 时常会眼泪汪汪看着他 , 甚至在等候精神力安抚时都小心翼翼 、 不争不抢的虫族 , 有那么一点点的偏爱 。
于是 , 他会再一次被勾着想起过去的回忆 , 想起这只胆小 、 害羞又怕疼的小象鹰蜀 , 当初是怎么壮着胆子 , 挡在他面前 , 挨住了来自机械鸟的全部攻击 。
… 啧 , 果然软下过一次的心肠 , 往后越难硬起来 。
阿舍尔在心底轻叹 , 他冲着伽玛招招手 , 轻声道 :“ 靠近点 。“
红着眼皮的粉发虫族立马靠近 , 他收敛着自己的呼吸力道 , 又轻又小心 , 眼睛牢牢缀在阿舍尔身上 , 几乎一寸不曾离开 。
然后 , 一个来自小虫母的迷你吻 , 落在了伽玛的侧脸上 。
非常轻 , 几乎没有实际接触的感觉 , 像是细细的雨点拂过面粟 , 却让伽玛脸上的红不消反增 。
“ 谢谢妈妈 ! “ 伽玛大声道谢 。
眼见这招可行 , 迦勒眼睛一亮 , 刚想张嘴 , 下一秒就被旦尔塔和歌利亚拦住 ,
一个振住嘴巴 、 一个压住肩膀 , 以一种 “ 押犯人 “ 的姿势 , 共同看着虫母低低打了个哈欠 。
迦勒 : 呜鸣鸣 !
旦尔塔冷冷醴了迦勒一眼 , 尾勾轻轻把被子往虫母身上拉了拉 ,“ 妈妈 , 很晚了 , 睡觉吧 。“
“ 好 ,“ 小胳腾小膈的阿舍尔视觉受限 , 不曾看到迦勒的情况 , 只点点头 , 又 -
次躺进了被宾里 。
阿舍尔已经很困了 , 他际际眼 , 拉紧被子 , 又一次低声道 : “ 晚安 。“
“ 妈妈 , 院安 。“
“ 妈妈好梦 。“
“ 妈妈梦里记得有我 。“
偶有重璋的 “ 晚安祝愿 “ 一个一个落在了阿舍尔耳朵里 , 不多时 , 他的呼吸声 3
得平稳 , 就连侧睡时下意识聚拢贴在脊背上的虫翼 , 也伴随着状态改变而彻底放松 。
夜深人静 , 疲情的妈妈倒是早早入睡 , 而为了一圈 “ 陷睡 “ 的虫群们则几乎彻未眠 。
流动的信息素代表了每一个雄性虫族的渴望 , 它们如无形的丝缓钻入被子 , 一点点缠绕在虫母的身上 。
虫群们对于自己信息素的控制炉火纯青 , 这些带有荷尔蒙魅力的气体分子变成了此时唯一能靠近虫母的工具 , 温柔又小心 , 细细爱抚着此刻对信息素有着成倍需求的妈妈 。
一如前几日在幼卵中一般 , 尽可能地深入 、 填充 , 让妈妈完完全全被浸透 , 在当事者无知无觉的时候 , 逐淀习惯他们的信息沥 。
一一变得像是吃饭 、 隆水 、 呼吸一样自然且不可或缺 。
这对于虫母来说就像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成 / 瘦症 , 不会存在任何危险后的遗症 ,
也不会对身体产生不好的作用 , 有的只会是从机体生理上的亲昵入手 , 将妈妈那副敏感多汁的身体 , 蕴养得更加适应 , 或者说喜欢虫群们的靠近 。
不论是简单的靠近 、 拉手 、 拥抱 , 亦或是某些更深层次的接触 , 只要有一天虫母松了口 , 有了那个意向 , 那么每一个雄性虫族 , 都会变成可以 “ 转正 “ 的候补对象 。
虽然目前情况来看 , 真正吃到肉的确实只有旦尔塔 , 可虫群们相信 , 只要他们足够努力 , 在未来与妈妈相处的漫长时光里 , 被眷顾的幸运儿就不可能只有一个 。
这世界上 , 可没有虫群们魅力全开后还摇不了的墙角 ; 如果撩不了 , 那一定是他们魅力还不够入妈妈的眼 。
虫群 : 每天都在思考如何上位 jpg
熟睡状态下的阿舍尔无知无觉 。
他发觉了虫群在经历时间 、 空间上分别后的变化 , 看到了他们的稳重 、 克制 ,
却忽略了虫群隐藏在深处的小心思 。
尤其因为阿舍尔对虫母生理方面知识的生疏 , 导致了现阶段他与虫群们的信息差 , 某些在他看来影响不大的事情 , 实则放在虫族社会 , 便是至关重要的细节 。
就好比这些萦绕甚至是浸透阿舍尔身体内外的信息素 。
数百年的分隔 , 虫群又怎么可能不想用尽手段留住虫母 ?
表现出来的理智克制再真实 , 也依旧是假的 , 若是褪去了那层绅士皮囊 , 藏在底下的骨头仍然属于怪物一一偏执 、 贪婉 , 东蓉谋已久 。
当未来有一天信息素的秘密被发现 , 他们的妈妈则早已经被罗网国住 , 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