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觉 …...
埋在被子里的阿舍尔迷迷糊糊眷眼 , 略肿的眼皮还有些发红 , 晕染至眼尾的艳蔓延了很多 。
他撑着无力的手臂才刚刚坐起来 , 就忍不住向前跪着垫起了腰臂 。
不管是内外的皮肉 , 都又酸又胀 , 像是经历过一场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 。
“ 嘶 …... 怎么回事 …...“
阿舍尔拧眉 ,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 余光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玩具 。
过于模糊的记忆无法具体回笼 , 但曾历足过后的精神则将红晃反馈至阿舍尔的面粟 , 连带着那双困意濮胧的眼普都浮现了水色 。
此刻 , 阿舍尔困惑又质疑 , 他看了看掉在地毯边缘的玩具 , 又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和后腰 , 喃喃道 :“ 虫母体质 …... 是要把我给玩死吗 …...“
从吸满了水的涨海绵到被彻底榨没了的干海绵 , 只有一整晚的时间 , 阿舍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快过头了 。
他锤了锤后腰 , 赤脚将地上的东西收整好 , 明明心里有种诡异的不对劲儿感 ,
可任凭阿舍尔检查了过房间内的每一寸陈设 , 都不曾发现问题 。
直到弯腰洗脸的时候 , 挂在锁骨前的吊坠在惯性作用下 , 轻轻撞击了一下水龙头 , 阿舍尔动作一顿 。
他顶着那张湿滤滤的面孔 , 轻轻挝起了这颗离开了始初之地后也未曾摘掉的吊坠 。
为什么不摘呢 ?
阿舍尔也曾问过自己 , 他的答案是 , 这是一份自己还算喜欢的礼物 , 是怪物初次为他献上忠心的证明 。
透过灯光 , 手里的吊坠从幽暗的深红转变为清透的水红 , 宝石般反射的微芒里 , 似乎有成片的丝缓在晃动 。
只是当阿舍尔想进一步看清时 , 却又失去了可追逐的痕迹 。
或许是灯光晕影造成的错觉 。
收拾好自己的青年换了衣服 , 他拿手扒拉了一下额间的碎发 。
有段时间没有修剪过的黑发已经长过肩头 , 除却虫母灵魂同化带来的容貌上的精致感 ,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 阿舍尔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同了 。
时间有限 , 他终究没能找到答案 , 只在响彻于整个飞行器的提示音里 , 缓步走出了房间 。
他们的目的地即将到达 。
从一望无际的遥远宇宙 , 到蔚蓝苍穹弥漫云霞的帝都星上空 。
标志着威尔斯家族家徽的飞行器绕开了民用停机坪 , 飞向了另一侧的专用通道 。
开阔静谧的空地 , 飞行器惊起一股小型的龙卷风 , 当金属长梯落地后 , 舱门缓缓打开 , 露出了少将罗淮 . 威尔斯的身影 。
通道的尽头 , 已经围满得到入内许可的星际记者 , 他们扦着摄像机 、 话筒 , 也有抱着花束和彩色字牌的 。
不论是 A-80 药剂 , 还是阿舍尔 , 都拥有着享有这般场面的资本 。
人们会追逐光 , 而阿舍尔本身就是光 。
站在舱门后的罗淮微微侧身 , 他让出了位置 , 轻微颉首 ,“ 准备好去迎接属于你
的荣耀了吗 7“
在地下人群的嘈杂声中 , 阿舍尔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 他点头 , 平静又坚定道 :
“ 早就准备好了 。“
从他开始构思那份论文手稿的第一天开始 , 阿舍尔就知道 , 这一刻迟早会来 。
属于他的 , 谁都抢不走 。
当气质卓绝的青年彻底走出舱门的阴影 , 在人群的惊呼赞美声中往前走时 , 另一个星系内一一霸占了一整个长廊 、 房间的猩红藤蔓颤颤巍巍缩了回去 , 逐淀显露出旦尔塔靠坐在墙角的身形 。
原本被歌利亚判定为感知不到的声息重燃讯号 , 在其他高级虫族们打开金属门 、 准备靠近旦尔塔的同时 , 后者安静地看了一眼被祀小心护在手掌里的花苞 , 然后又一次眼睛都不眨地 , 把手探入了自己的胸腔 …...
作者有话要说 :
来了 !
翅膀继续倒计时 !
么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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