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干掉,然后给了印白一枪托,打得对方晕乎乎,然后绑了个结结实实。接着,确认施夷光性命无虞,他扯开嗓子嚷道:“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
冼耀文听到后,高声哼道:“陈圆圆耶杜十娘哟”
“冲冠一怒为红颜。”
暗号对完,冼耀文知道戚龙雀那边已经搞定,施夷光没有吃大亏,他举着枪走上楼梯,与戚龙雀两人从两头搜索过道,确认每一处的安全。
两人最终在过道中间会合,冼耀文把快慢机交给戚龙雀,又把M1911收到口袋里,随后冲戚龙雀说道:“两分钟倒计时。”
戚龙雀点点头,拿着枪走向“一”侧过道。
拿出雪茄套,抽出一根雪茄烘了烘,点上火,靠着墙无比畅快地吸了几口,享受一下劫后余生的快感,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优哉游哉地走向施夷光的房间。
伴随着一连串的砰砰声,他的头探进施夷光的房间,似笑非笑的目光和施夷光的对视上,“莉莉,听说你不喜欢半唐番,只喜欢印度白?”
见到冼耀文,施夷光瞬时从床上跃起,一个箭步朝他怀里扑过来。
冼耀文连连后撤,嘴里坏笑道:“请离我远一点,我怕被你传染上皮肤病。”
施夷光破惊为笑,一头扎进冼耀文怀里,紧紧搂着他,呢喃道:“我以为我要死了。”
冼耀文抚弄施夷光的金发,宽慰道:“抱歉,天堂过礼拜,今天没空接收你。”
施夷光轻轻挪动,脸紧紧地贴在冼耀文的胸膛。
冼耀文继续轻抚金发,嘴里低吟英国的摇篮曲《整夜安眠……
伴随着歌声,施夷光沉沉睡去,冼耀文把她抱去自己的房间,等戚龙雀返回,两人一起来到施夷光的房间。
戚龙雀解开印白身上的束缚,把人背着房门按坐在凳子上,随后,端着枪退到房门外,既看着印白,也防止施夷光过来而不知。
冼耀文走到窗口,从口袋里掏出M1911,打开保险,放在窗台上,随后把雪茄套和打火机扔给印白。
印白狐疑地看了冼耀文一眼,见冼耀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弯腰捡起,给自己点上一根,不疾不徐地抽着,等着冼耀文说话。
“亚当,金矿主。”
“黄金商人,科塔里。”
“男人可以好色,但要审时度势,刚才的女人姓‘阿尔丁克拉克’,我想伱应该明白这个姓氏的意义。”
科塔里闻言,瞳孔一缩,显然明白冼耀文话里的意思。
冼耀文轻笑道:“你果然明白,趁着雨没停,赶紧离开黄金海岸,再晚一点,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科塔里凝视冼耀文的脸庞,问道:“你想要什么?”
“呵呵。”冼耀文摆了摆手,“和聪明人说话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科塔里先生,我邀请你于8月15日在香港谈谈生意。”
科塔里盯着冼耀文看了好一会,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会赴约,我科塔里不喜欢欠人情,库马西西边15英里有一座属于我的金矿,从现在开始属于你了。”
科塔里接着说明了如何与金矿上的负责人进行交接。
天上掉馅饼,冼耀文却没有多少欣喜,他猜科塔里话里有话,有恩就报,有仇呢?一笑泯恩仇吗?
一切都得看今晚死的人里面有没有科塔里十分重视的人。
冼耀文转脸看向窗外,“真是奇怪的天气,如此大雨,居然没遮住月亮。”
“谢谢你的雪茄,再见。”
“不送。”
好一会,戚龙雀开口说道:“先生,这个人不简单,我砸他一枪托,他哼都没哼一声。”
冼耀文幽幽地说道:“印度是黄金消费大市场,我们需要一个进入的跳板。有没有从他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羊膻味。”
“是了,这个印度佬不纯,不是吃咖喱长大的,身上的味道更接近中东佬。阿拉伯湾东南岸有一座城市叫迪拜,以出口珍珠闻名,那里的珍珠商人八九成是印度佬。”冼耀文嘀咕道:“图基,邪教,先往前走着看。”
当晚,冼耀文两人把酒店的战场清理了一遍,尸体用床单包裹起来放到酒店大厅,能轮流睡觉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半。
冼耀文就睡在自己房间的房门口,手雷灼烧过的区域,下半身在房间内,上半身在过道,硫磺、火药轮着来一遍,卫生条件杠杠的。
并且……
早上,施夷光睁开眼时,第一眼就看到堵着门口沉睡的冼耀文,第二眼看到靠着墙站立的戚龙雀,她心里瞬时溢满安全感。
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冼耀文脚边,冲戚龙雀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跨过冼耀文的身体,来到戚龙雀身边轻声说道:“我去做早餐,亚当醒来通知我。”
“施小姐,我陪你下去。”
“不用,你守着亚……”
“尸体在大厅。”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