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如火。我军作战态势太过明显,就是策应濮水北岸的山阳兵。贼岂会不知,岂能不防,岂会不伏?”
这三个岂,说的何虚哑口无言,但还要张口,就听吕虔继续道:
“当然,如果紧守大砦,又失了当时方伯让我们立营于濮水南岸之意。所以这兵还是要救的。”
闻此言,何虚转愁为喜,忙不迭点头。他根本不知道,吕虔一番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经将整个场面主导了,而何虚其人的情绪也已经在不知不觉被其影响了。
吕虔看时候差不多了,才将其方略和盘托出:
“何贼曹,我等此番北上救援,可谓生死与共,如不能上下一心,你我皆要死在这濮水之畔。所以请贼曹许我方面之任。吕某自付,不论前路如何,必不使我任城子弟血流濮水。”
说完,吕虔郑重的向何虚抱拳。
吕虔这边一说完,那边任城的景周,亢父的番严,皆默契出列,一同向何虚拜下。
望着这些默契的任城国豪强,就是再迟钝都知道这些人已经一条心了,贼曹长何虚心中百转,但面上如常,捻着胡须,展颜一笑,立马扶助吕虔,笑道:
“此番任城国兵上下一千五百众的安危就赖吕君了。”
说完,就将腰上的兵符交给了吕虔,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