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怕一开口,声音就染上哽咽。
阮烟一直垂着眸子,并没有注意到,阮母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无奈又有些嗔怪。
除了阮母之外,阮父和阮风也在。
阮父接了傅宴清递过去的烟,并没有立即点上,而是别在了耳朵上,“这次能在家里待几天?”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着可是仔细听就能听出来,他的语气中藏着不满。
都已经结婚六年了,昭昭和念念都五岁了,傅宴清却还不把他们母子接去随军。
不仅不把人接走,傅宴清自己也很少回来,上次回来,甚至已经是两年前。
每每想到这些,阮父都心中憋闷。
当初他同意这门亲事,是想着傅宴清是个当兵的,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官,是个有本事的后生,能给阮烟好生活。
可现在看起来,倒不如嫁给那些留在生产队里的后生,至少他们能陪在阮烟身边,不会让阮烟一个人在家带着两个孩子。
傅宴清自己指望不上也就算了,傅家老两口也不是东西,从来都不知道帮衬阮烟一些。
要不是他们离得近,能时时看顾着,阮烟的日子不知道要过成什么样。
每每想起来这些,阮父对傅宴清的不满就会增加一些。
傅宴清看出了阮父的不满,并没有在意,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已经转业了,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