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有几分威胁恐吓的意思在内。
“我找陈祖法。”王言笑着回应。
……那人滞了一下,随即笑道:“祖法哥我知道,大家都是朋友,我带你过去吧。”
王言含笑点头:“好啊。”
“那你跟我走吧。”那人转了身,紧跟着王言一起……
车内,叶蓁蓁掐着手机,手机的屏幕常亮,上面的110已经准备好了,只待收到消息,便能快速的报警,不让陈祖法走脱。
朱喆也拿着手机,上面正在计时,计着王言进去多长时间。
她看了眼手机,说道:“八分钟了。”
“离得远吗?”
“不远,两分钟就能到,报警吧,可能……”
正在这时,叶蓁蓁的手机一震,新消息状态栏通知。叶蓁蓁只扫了一眼,便打起了报警电话,对朱喆说道:“是王言的消息。”
朱喆长出了一口气,扑通通急跳的心脏也终于趋向平缓。
叶蓁蓁很快的跟接线员说了情况,挂断了电话盯着胡同口。
又是安静了一分多钟,朱喆说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万一王言……”
“好。”
不待朱喆说完,叶蓁蓁就应了下来。随即掏出了一罐防狼喷雾交给朱喆,商量着到时候如何行事后,这才下了车,小心翼翼的进了胡同内。
两人一路贴着墙根,躲在车以及堆起来的杂物后边。
“亮灯的那个就是。”朱喆指了一下地方。
随即便同叶蓁蓁一起,缓缓的凑过去,不发出声响的悄悄扒着窗台向里看。
这一看,两人的眼睛差点儿没瞪出来。
只见王言靠着门框抽烟,而在屋内的地面上,七八个人鼻青脸肿的抱头蹲在地上,蹲的最靠前的,就是陈祖法。
王言也注意到了她们两个,笑道:“都摆平了。”
“不是吧,这么多人?”
“我神功大成,当世无敌,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一片的忍痛附和之声。
王言满意的点头,又摆了摆手,这帮人立时收声,噤若寒蝉。
叶蓁蓁和朱喆两人走了进来,只见满地的酒瓶子碎渣,桌椅也全都散落在地,乱的不行,显然是经历了一番鸡飞狗跳,可见交战之激烈。再一看看蹲在地上,尽管疼的呲牙咧嘴,却是都不敢吭声的众人,便也可以见到敌人之凄惨。
“你没事儿吧,王言?”朱喆关心了一下。
“一点儿事没有。”王言笑着摇头,随手将烟头弹到了人群里,惹的一阵的闪躲,但还是有人啊的惨叫出声,慌张的站起来抖衣服。
抖落了烟头,那人又看着笑吟吟的王言,激灵一下,老老实实的抱头蹲好。
王言这才接着说话,“当时我就拿着甩棍堵在门口,占据有利位置,最多面对两个人,同时又使出了失传已久的打狗棍法,这些人非我一合之敌。”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叶蓁蓁狂翻白眼。
朱喆笑了笑,随即从王言面前经过进了屋子内,看着低头的陈祖法,说道:“陈祖法,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坏,竟然骗婚骗财,真是无可救药。”
陈祖法头都没抬,一声不吭,看的朱喆恨的牙痒痒,愈发觉得当年她实在是眼瞎的很。
转回头对王言说道:“对了,还没有联系余飞雪他们呢,我这就给鸿鸿打电话,让她告诉余飞雪。”
王言含笑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陈祖法抬起头了,他一直看着朱喆打完了电话,这才说道:“朱喆,你贱不贱啊,我骗你了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什么闲事儿啊?全天下就你是好人啊?”
“这不还有俩呢吗?你看不见啊?告诉你,我们家里还有三个呢。违法犯罪,你还有脸说话呢。”叶蓁蓁义愤填膺。
王言拍了拍朱喆的后背:“揍他,让他嘴贱。”
朱喆看着慌忙低下头去,双手抱着头,尽量将头埋低的陈祖法,长出了一口气:“算了,打他都嫌手脏,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王言笑了笑,随即两步过去,哐的就是一记正蹬,将陈祖法踹的砸在了后边那些人的身上。
“我代劳了,这小子嘴太臭。”
看着对自己挑眉的王言,朱喆莞尔一笑,摇头道:“就是打死他也没什么用,人想变坏容易,想变好可是难了,何况他以前也不怎么样,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他是真爱看书。”王言又一巴掌呼到了陈祖法的后脑勺,笑道,“我刚来的时候,这帮人在那打麻将,吵吵嚷嚷,乌烟瘴气,这小子躺床上看书呢,闹中取静,有境界的。”
“什么也没看出来,只看出了人模狗样,道貌岸然。”朱喆嗤笑,随即问道,“钱还有吗?”
“说是还了高利贷,没剩多少了,具体还得警察问。这些你就别操心了,到了这一步也够意思了,仁至义尽。”
朱喆点了点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