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玩着大宝贝。
关系走进了,尤其还是刚开始的阶段,不摸摸索索的,总感觉好像差点儿意思。当然这不是王言想的,他摸不摸都没什么所谓,只是他知道叶蓁蓁需要。
叶蓁蓁一下便软了,她哼了一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就不该让你占了便宜。”
“不该让我占了便宜,你还主动送上门啊。”
“呸……”
正在这时,王言放在一边的手机有了新消息通知的声音,随手拿起来放在面前看了起来,是何悯鸿的,问他有没有时间,有些问题想要请教,顺便再还书、借书。
“哎……”叶蓁蓁无奈的长出一口气,撑着从王言的怀里离开,坐到一边捂着脸,问王言,“我看起来还行吧?”
“相当可以,春意盎然。”说话间,王言也回复了何悯鸿,让她上来。
“那我上去躲躲。”
“有什么好怕的?”
“滚滚滚。”叶蓁蓁有些暴躁的摆手,随即便转身上了楼。马上要开始下一步了,她可是准备今晚跟王言好好练练的,情绪正在逐步走高中。如此中途被打断,感觉当然不很好。
这边叶蓁蓁才上了楼,那边门铃就响了起来。
王言起身过去开了门,何悯鸿无辜的眨着大眼睛:“又打扰你了啊,言哥。”
“进来吧。”
“谢谢言哥。”何悯鸿很讲礼貌,颠颠的走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王言关上了门回去,又给她倒了杯水,说道:“说说吧,又有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的,言哥,余初晖她妈妈在咱们小区的另一户人家里做保姆,每个月八千块钱。昨天晚上,余初晖跟蓁蓁哭诉,说她妈妈在那边受气。吃大闸蟹被家里的老人盯着,还要打电话汇报,好像是多么大的工作成果。而且过去做保姆之前,已经说好了洗澡擦身之类的活,找社区服务人员来做。
但是那家人不遵守约定,还是让余初晖她妈妈做。昨天余初晖知道了这件事,就特别伤心,这才跑去跟蓁蓁诉苦。然后又借着蓁蓁的同情心,让蓁蓁帮忙给她妈妈介绍工作。蓁蓁是好人,她肯定不好拒绝啊。所以就说问问她们研究所的教授,正好她们教授家里父亲年龄大了,前几天更是摔了一跤住进了医院。
那蓁蓁都开口了,这件事肯定就定了呀。所以余初晖当时就去了她妈妈工作的那户人家,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直接就把她妈带回来了。
我是觉得,余初晖做的不好。虽然那家人没有遵守约定,但是于情于理,都不差这一晚吧?大家都要上班工作,晚上都要休息,而且我听说那家人最近事情比较多,老人一个瘫痪在床,一个坐轮椅,女儿又即将临盆,还有丈夫那边要照顾。
昨天那么晚了,余初晖还把她妈领走,简直是冷血动物。毕竟都已经干了一段时间,急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吧?是,那家人确实不对,可是也不能就那么把不能自理的老人扔在那不管吧。
而且她还特别双标,之前口口声声的说不让她妈去给人做保姆,还不是给她妈卖了个高价?现在不让她妈在那家干,又要去跟蓁蓁使苦肉计,嘴脸真是丑陋至极。”
王言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说的?”
“当时我是想要谴责余初晖的,但是我想到言哥你让我闭嘴,少说,多听多看多想,我就没说了。不过我瞪余初晖了,狠狠的瞪她。我昨天就想来找你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自己先想一想,然后今天还没想明白,就来找言哥挨骂了。”
“我骂你干什么?”
“对对对,不是骂,是善意的批评。”
王言好笑的摇头:“在余初晖大半夜的把她妈带走这件事上,我认为你想的是对的。”
“是吧?我就觉得没问题,那我要回去谴责余初晖,我要给她写一篇长文,狠狠的批判她。”
“你批判她有什么用呢?你们俩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你一篇长文过去,她堵你门口大骂,然后呢?你们的关系除了更僵,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吗?”
“我要让她知道她的错误,省的她整天指责我这不对那不行。”
“报复?”
“我这最多算有来有往,以牙还牙。”
“然后呢?”
“没有然后,她骂就骂,反正也是气急败坏。”何悯鸿很得意。
王言了然的点头:“明白了,你就是图个痛快,那你们老板,或者领导、同事什么的,你敢骂吗?”
“言哥,你这是混淆概念,这不是一回事儿。”
“为什么不是?余初晖欺负你,你的同事没欺负你么?你的领导没欺负你么?你的老板没剥削你么?他们都有该骂的理由。为什么你不骂?因为你怕影响工作。为什么骂余初晖?因为你知道无非余初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哪怕真动手了,也有人拉着。但是你被公司开除,却没有人阻止你。所以这就是一回事儿。”
王言接着说道,“你没能力改变,也没能力挑战,吐槽几句自己乐呵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