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能感觉到李玉所受的限制何等之强,明明是一个如此有才华的青年,想要科举不让自己写了剧本都不能拿出加班去,身家完全是把李玉当做聚宝盆每当李玉这儿产生了什么新价值,就全部被申家收割去。
沈璟说道:“如今民党在南京开了一个衡山书斋,玄玉不如跟家中说一声,到书斋去当个先生。”
沈璟觉得李玉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帮助他离开申家的势力,要不然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他想到衡山书斋和民党最近正有人在鼓吹“削鼻”,民党肯定愿意接纳李玉这么一个有名望的人物加入,而李玉也就有了靠山。
“只怕去不了,”李玉苦笑一下,道:“我家主人最近托我长留苏州,主人说申家班演出的场子太多,还准备要练一队歌伎出来。”
众人听了默然,申时行和他的儿子申用懋这两辈人或许还有些理想主义,但再到申时行的孙子这一辈早就已经是读书不成、贪得无厌,成了完完全全的土豪劣绅。
申用懋的儿子只想着利用李玉多榨取利益,怎么会给李玉逃离的机会?
他用还要训练班社的借口留住李玉只不过是不想撕破脸而已,如果矛盾真的激化,申用懋的儿子说不定直接就告到衙门去把李玉恢复奴籍,那时李玉才是连进科场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沈璟想着李玉的情况,也突然有些理解为何衡山书斋之中会有穷苦子弟号召“削鼻”,这一纸奴籍实在是太压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