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拿着铁锹,意犹未尽。
“蔡叔,别听他放屁,刚才动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还是刨坑埋了吧,省心。”
余队长实在不知道,喳喳是什么人。
咋对于埋人这么执着呢。
“蔡根,蔡老板,真是误会啊。
石科长我们也是熟人。
你们要是埋了我,那才是不可挽回呢。”
嗯...
蔡根把余队长,从地上拉到了罗汉床上。
与莫天佑并排坐着。
“余队长,你算是什么级别。
可以代表天庭的态度吗?
我来这,你们单位知道吗?”
这个问题很关键,直接决定,蔡根该拿他们怎么办。
余队长本想说单位不知道,不用担心。
可是,转念一想,那不是给了蔡根灭口的理由。
“本来单位不知道的。
刚才我被好汉袭击,自动触发了警报。
单位知道我们遇到了麻烦,但是不知道遇到了你。
没事,一会我单位来人,我能应付。”
噢,如果他被埋掉,那就没人可以应付了呗。
蔡根换上了虚伪的假面,干笑了几声。
“哎呀,看来还真是误会。
你说你办事咋这么潦草呢。
我这人散漫惯了,就不和你单位,有太多瓜葛了。
这次来也没想那么麻烦。
要不,咱们互相行个方便。
我办完事就走。”
余队长的选择,其实一点也不多。
如果继续装犊子拉硬,肯定就被喳喳给种土里了。
赶紧陪着笑脸,露出了一嘴血,牙都被喳喳给踹没了仨。
“方便,必须行个方便。
我这人就是情商不高,办事莽撞。
跟着闻局长这么多年,一直没升上去,就是不会办事。
蔡老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这个葫芦算是按下去了。
蔡根转头看向莫天佑。
“莫道长,你就让我赶紧把事办完呗。
我朋友二驴的谤法,是怎么个事?”
莫天佑显得有点为难,憋了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你朋友,反正也这样了,就认命不行嘛。
如果需要补偿,我可以...”
这叫什么话?
蔡根有点看不懂了。
“你的意思是,谤法的事,你也参与了?
还是要护着,那个谤法师?”
莫天佑赶紧摇头。
“我参与什么啊,跟我没关系。
只是,有点渊源,闹得太僵,不太好。”
蔡根心里叹了口气。
特么的,二驴都家破人亡了。
在这些人眼里,也只是不太好。
“谁说要闹僵了。
我也赞同你的说法。
反正已经这样了,没必要继续追究了。
你怎样也要和当事人见一面啊。
把事情说开,顺便把那个谤法诅咒解开。
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哎呀,蔡根的一番话,让贞水茵他们好意外。
如此小心眼的蔡根,咋还说上软话了呢?
难道是因为余队长的事情,让他改变了想法。
莫天佑看到蔡根缓和了,其实想的更多。
“嗯,这就对了。
都在一个圈子里混,没必要你死我活的。
世界这么大,谁求不着谁啊。
我这就打电话,把当事人叫来。
说实话,你朋友二驴,办事真的挺差劲的。
否则也不会遭遇灾祸。”
蔡根连连点头。
“嗯,我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我理解,完全能理解。”
莫地佑在旁边,脸肿的老高。
真想深入探讨一下,一个巴掌响不响的问题。
可是,在莫天佑的示意下,掏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朴会长,你来我白云观一趟,有点急事。”
“哎呀,不是钱的事。”
“改签呗,你必须过来。”
放下电话,莫地佑对大哥说。
“他们在机场呢,本来准备回国的,我给拦下了。”
这算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
看样贞水茵的大嘴巴子,没有白抽。
“莫道长,这个朴会长,又是哪个?”
“我们的赞助商,跟我们白云观有点渊源。
所以说,都不是外人,伤了和气不好。”
贞水茵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