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统一放练习室鞋柜里，等她们下次需要再穿……”
“打歌服单独放好，明天统一送去干洗……”
“Yuri？”向发财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哦哦这样……”向发财额头有点冒汗，欣欣子你可以的，大前辈的东西也敢偷拿。
“还有行程吗？就我们今天这样的表现……”裴珠泫有些惊讶，拿出手机打开实时热搜榜给向发财看。NAVER上“S.M新女团唱歌难听”的词条已经登上了热搜第17名，看起来还有继续往上爬的趋势。
看到直属上级一副有把握的样子，裴珠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应了一声：“内，知道了……”
“好的，发财欧巴再见……”
转行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不靠谱的女团，明天会不会丢掉工作还不知道呢。哪儿会有综艺请这么拉胯的女团，就算是提前约好的行程看了今晚表演也会马上爽约吧？
说难过吗，那当然是难过的。那几天里裴珠泫一个人在被子里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哭肿的眼睛到现在还没完全消下去。
但到了现在裴珠泫只有无力感，那是所有激动的情绪都消退之后的无力。1
向发财走到楼下时才发现自己忘了带手机，折返到练习室门口时听到了熟悉的前奏。练习室的门开着，门里的裴珠泫正摆着舞蹈的开场Pose，独自一人站在练习室中央。
向发财默默打开手持DV，将镜头对准了沉浸在舞蹈中的裴珠泫。虽然身处空旷的练习室内，但她表现的像是站在万人舞台的中央，舞蹈动作充满了活力与激情。连不懂怎么欣赏舞蹈的向发财都被其中的情绪所感染，精神头都变得振奋了不少。1
三分四十秒对于一首歌来说时间不算短，正欣赏着舞蹈的向发财感觉一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裴珠泫来说却是好像是过了很长时间，长到她把所有对舞蹈和舞台的热爱都一次性挥洒完了，好像是再也不剩一滴了。1
“啪，啪，啪。”
“跳的很好呢，珠泫。”
向发财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犯什么错。”
向发财笑着摇了摇头，“已经下班了，在你的个人时间想做什么都行。不过话说起来，白菜你之前练过这首歌？”
向发财心中一动，其实很想问另外四个不会就是你Red Velvet的队友们吧？但想了想还是没问出来这句，而是改问道：“你练了很久？”
好家伙，出道成功的练习一周，出道失败的练习半年，这是什么颠三倒四的世界……
裴珠泫脸上露出了苦笑，在出道失败后也有其他经纪公司找过她，但都被她婉拒了。此刻的裴珠泫已经被荒谬的现实击碎了梦想，对整个女团行业都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