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看着满满一杯酒,不由有些发怵,笑道“安书记,我们打内战,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这内战,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不伤和气行啊,来,干了,不许剩!”安哲似笑非笑道。
骆飞听出安哲似乎话里有话,心里暗骂,尼玛,这家伙真好斗,工作对自己寸土不让,喝酒也这么霸道。
但安哲既然这么说了,自己还是要干的。
骆飞举起杯和安哲碰了下,然后硬着头皮干了。
倒酒,安哲又举起杯:“好事成双,再来一杯。”
骆飞一阵头大,尼玛,还要再来,老子这酒量如何喝得过你这酒缸。
“安书记,不行啊,我的酒量和你可是没法。”骆飞推辞。
姚健这时忙道:“不然骆市长的酒我来替吧?”
“嗯?”安哲皱起眉头看着姚健,“姚县长,我看你也别闲着,跟苗书记打个内战。”
安哲这么一说,姚健没办法了,只好和苗培龙喝酒。
安哲举着酒杯看着骆飞:“骆市长,喝不喝?”
骆飞苦笑点点头:“喝,不过安书记,咱可说好,只能好事成双,不许连三元了。”
安哲点点头:“你如果痛快喝了,那到此为止,不然可不是连三元的事了,还有四喜来财,五福”
骆飞一听脑袋发涨,我靠,这家伙还真没完了。
不等安哲说完,骆飞忙举杯碰了下,然后一闭眼干了。
安哲点点头:“嗯,酒品见人品,骆市长人品实在不错。”
骆飞此时喝得有些发晕,听不出安哲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
然后安哲又和钱伟山喝酒,钱伟山举起杯:“安书记,我敬你。”
安哲摇摇头:“钱秘书长,你我大,该我敬老兄才是。”
安哲这话没错,在座的各位,年轻最大的是钱伟山。
听安哲这么说,钱伟山有些感动,经常和骆飞一起吃饭,他从没主动和自己喝过酒,都是自己敬他,虽然自己骆飞大不少,但他也从没说过敬老兄这样的话。
然后两人碰杯,安哲的酒杯边缘稍微低于钱伟山的,碰完说了一句:“先喝为敬。”接着干了。
这让钱伟山更加感动,然后倒酒,举起杯看着安哲:“安书记,这杯酒按职务,我敬领导。”
“好,互敬。”安哲痛快地和钱伟山又喝了一杯。
然后安哲又倒酒,看着大家:“县里各位常委都来了,我跟你们集体喝一杯。”
姚健这时道:“安书记,我们可是缺一个常委呢。”
苗培龙点点头:“是啊,安书记,孔书记调到市里成孔局长了,县里还缺一位副书记,不知何时能安排一位来。”
安哲笑笑:“急什么,先喝酒。”
骆飞转转眼珠,安哲不急着给松北配副书记,不知他心里怎么打算的?
骆飞明白,对于市里的人事,虽然自己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最后的决定权却是在安哲,不管自己提名谁,只要安哲不点头,都无法通过。
想到这一点,骆飞觉得郁闷,尼玛,自己何时能成为可以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老大呢?
但想到关新民,骆飞的郁闷又一扫而光,哎,曙光再现,光明在前,不急,不急。
此时,乔梁那桌已经结束了,许婵和姜秀秀陪乔梁出了餐厅,站在贵宾楼门口闲聊。
这时楼里有工作人员叫许婵,许婵忙过去,剩下乔梁和姜秀秀。
两人终于有机会单独说会话了。
乔梁看着姜秀秀,夜色里,她俊秀的脸蛋依然那么动人,只是朦胧的眼神里依然带着一丝愁绪。
“秀秀,最近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乔梁道。
姜秀秀没说话,微微叹息一声。
“怎么?家里有事?”乔梁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姜秀秀复婚后一直不愿和那男人同居,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闹了什么别扭。
姜秀秀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工作不顺利?”乔梁道。
姜秀秀点点头,又叹息一声。
“什么事?和我说说。”
姜秀秀犹豫了一下:“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乔梁皱起眉头,“既然是工作,什么事不好说?说我听听,有问题我帮你解决。”
姜秀秀有些迟疑:“乔哥,这事似乎你也不好解决。”
“那你好歹说出来啊,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好解决?”乔梁有些发急。
姜秀秀似乎有顾虑:“我怕说出来对领导不好。”
“对领导不好?”乔梁眨眨眼,“怎么?县府办主任为难你了?”
“不不,不是他,他对我很好。”
“那是谁?”乔梁追问。
“是是姚县长。”
“姚县长?”乔梁一怔,“他怎么对你了?”
“这,这个”姜秀秀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