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里面拉架,但是时不时有拳头落到他身上,心里一慌,连忙爬下马,想赶过去帮忙。
旁边的村民一个眼疾手快拉住她,“欸,女仔子做什么?”
齐娴只好先问他情况。
村民苦着脸惆怅地摇摇头:“哎,还不是那常康王殿下,他手下的人上回掳走村里最漂亮的女仔子去王府,一直说应当有陪嫁,想要任老汉家的良田,可怜那任娘子据说早惨死在建康,你说这任老汉怎么可能还把良田地契给他?这些王八羔子就趁着秋收来毁田!”说到后面,村民往地上啐了一口,是越骂越气上头,捋起袖子就想进去跟着一起打架。
他家娘子就死死拖住他骂道:“瘦驴拉硬屎,你不看那些侍卫人高马大的,就你这脑瓜瓢还不够别人一拳!
”
那娘子另一只手又扯住齐娴,道:“女仔子你也别过去,危险哩!咱村里的女仔子现在都不敢迈出门……”
齐娴愤怒地握紧拳,“这些王公贵族,就没有人能管他们吗!”
“管啥管,你看那皇帝有用吗?先前是有个什么王爷和这常康王不对付,他们这些走狗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可不,那王爷跑了个妾,现在半死不活的,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就跑来撒野了!”
“成海王?啷时的事唷?”
齐娴微愣,身旁的村民们已经七嘴八舌讲了起来。
“两天前传来的,惨滴哩,说是没几天活咯!”
/
谢家在庄子上已经待了几日。
庄子后面有一片果林,谢家的女郎和小郎君们每日都要往山上疯跑。
谢昀却总没有完全闲的时候,时不时还要离开,赶去附近的扶桑城处理,还不忘把罗纨之带在身边。
他们一行人骑上马就能出发,王老夫人总是逮不到他人,只能看着王十六娘干瞪眼。
王十六娘也是苦不堪言,坐立难安。
谢九郎心里揣着事,也逮了谢三郎几日,终于在一个下午赶上了,就把从王十六娘那儿听来的消息告诉三郎,让他小心提防。
“我早就知晓。”
“兄长何时知道的?”九郎一惊,随即道:“所以这几日兄长才把罗娘子一直带在身边?”
谢昀不置是否。
谢九郎又道:
“……兄长既然喜欢罗娘子,给她一个身份不更好杜绝了这些事吗?祖母虽然一时很难接受,但我和母亲去给你求情,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样一直和祖母对着干也不是办法。
“祖母一心想要我娶王家女,没有那么容易动摇,更何况若我现在开了这个口,她就没有安稳太平的日子……”
成海王、常康王、严舟还有皇帝地事,错综复杂。
他现在还分不出那么多人手和精力,既防外面的人还要防自己人,祖母如今还只是试探,可他做得太明显只会彻底惹急她。
关起来,让罗纨之老实待着不出门?她肯定也不会愿意。
“我倒是想简单些……”谢昀看着远处正在和南星素心讲话,笑容满脸的女郎。
“但我又不舍得。”
他已经告诉过罗纨之自己暂不能让她光明正大的原因。
不但是因为身份,还有外界她还无法承担的压力和危险。
罗纨之既然说相信他,也答应他,会等他处理好一切,那他理应维护她现有的自由和快乐。
而不是贸然地,打破他们之间的平静。!
青山问我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风引来山下树林簌簌的浪涛声,不知道何时天边聚来一片乌云,雷鸣阵阵。
听老人说,天一降雷,山菌就会从铺满松针的土里冒出头来。
其言不假。
罗纨之不动声色挪开臀让出位置,唯有耳尖露出点异色。
手里的蜡烛早已烧出了一个凹口,盛满了浅红色的蜡.油,罗纨之打量郎君的上身。
那胸肌饱.满,但不平整,至于腹部更是被左右分割成了三排六块,沟沟壑壑,也不好写。
一滴蜡不小心掉了下去,立刻在郎君的右腹上凝成了一小片红色花瓣。
“这个不算。”她飞快把凝住的蜡块抹了去,然指腹蹭到那紧.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又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谢昀笑了一声,罗纨之才收回手,端起蜡烛小心挪到上边,在那片漂亮的皮肤上比划来比划去,犹豫不敢下手。
“怎么不写?”谢昀伸手握住她的小臂,帮她把蜡烛倾斜。
罗纨之急道:“你别动、你别动!慢点——”
一滴接着一滴落下去,蜡.油接触皮肤时让谢昀的身体随之颤动,那些肌肉好像成了活物,一缩一张,犹在急喘。
“怎么了?是烫着了吗?”罗纨之好像自己坐到了马背上,担心随时有摔下来的风险,只能用一只手撑起自己。
谢昀却按住她欲抬起的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