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也不该成为她被任何人苛责的理由。她的婚礼,您当时应是去了的。她为何离婚,您一向和董教授亲近,可能比我了解得还更深一些。您说我疯了。我没疯,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江承。”
对面江静深唤了儿子一声,“你认真的?”
沉默了几秒,江承点头:“是。”
旁边传来一声轻叹,老太太道:“你妈几句话纵然不好听,难道不是为了你?我看你今天也是昏了头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拿来和她置气……”
“妈您别说了。”
没等老太太说完,另一侧杜若腾一下起身,抬手捂着口鼻,“儿大不由娘,随他去吧。”
“妈。”
江承站起身。
杜若没看他,也没理会这一声唤,抬步径自上楼。
目送她上了台阶,江承抬手,捏了捏右侧眉心。
江静深看着自家这从小就令人引以为傲的儿子,久久没说话。
客厅里安静片刻,江承坐回软凳上,低垂着眼,双手交扣搁在腿面上,拇指缓缓摩挲着:“惹了大家不快,抱歉。”
“没人怪你。”
老太太最疼爱的,莫过于这个大孙子。见他自责,连忙劝慰:“你妈那么生气,也是一时无法接受。何况她说的有道理,你说你回国这两年,找到我这想给你牵线的,粗粗一算也十好几个。跟我们门当户对,条件不错的姑娘也不少。你妈那更不必说。你找苏家那丫头,别说你妈,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江承抬手抵了下鼻尖:“宜宁很好。”
“没人说她不好。”
老太太脸色复杂,对上他神情,到底将剩余话咽了回去。
客厅里安静下来。
江承又坐了几分钟,站起身:“我去楼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