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儿病了?”
顾正臣随蒯明思至石桌旁坐了下来。
没办法讲解太多绩效、流水线等名词,只好揉碎了讲解运作原理。
蒯明思直言:“这种分散组合的心思,对于大型工程营造是必不可少,但如此细分到一个小物件之中,却极少有人这样做,不知顾知县是如何想出来的?”
顾正臣想了想,认真地回道:“说到底,还是成本问题。”
顾正臣摆手:“无妨,大匠有话直说便是。”
蒯明思顿时着急起来,接过信看去。
“那是自然。”
不去也好。
“就以打造货物推车来论,若一个匠人全部负责,其所需要的物质成本相当,但其所耗费的时间成本却显然会增加许多,独立打造一个货物推车,至少需要三日,这还需要匠人都会各种工艺。”
蒯明思疑惑地看着顾正臣,虽没说话,但那意思很明显,我儿子这才三岁,你认识他?
顾正臣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对蒯明思严肃地说:“放心吧,你儿子一定不会有事。”
蒯明思依旧是疑惑。
顾正臣问过驿卒,知那家仆还在外面,便侧身看向张培,正色道:“从现在起,老爷放你几日假,好好回金陵休息,跟着那家仆回去,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培有些错愕,老爷这是派自己去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