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与一手抱一个孩子,带着他们看谢星珩捣鼓果泥。
到喂食时,天玑宝宝要把脑袋埋到江知与的脖颈间,抗拒又抗拒得不彻底,眼睛还在看勺子。
看勺子……
谢星珩被他逗笑了,拿勺子去碰他的嘴唇,天玑宝宝就勉为其难吃了。
他带头,锦鲤宝宝就也张嘴吃了。
碰面第一天,父子关系大有进展。
江承海跟宋明晖不当扫兴的长辈,等他们陪宝宝玩会儿,就把孩子接过去。
帐篷小,刚够睡人,洗漱都在外头。
谢星珩打水,想把身上也擦擦,江知与不让。
“夜里冷,又起风了,你现在擦什么?”
谢星珩说:“总不能一身汗臭味的抱你吧?”
江知与说:“没事,见面的时候也抱过了。”
谢星珩就扭捏一下子,老婆不介意,他就快乐钻帐篷。
被窝没提前暖好,进来冰冰凉的,但老婆暖呼呼的,又软和,谢星珩身心放松,抱着他亲了又亲。
“想死我了,做梦都没想到你会来津口县。”
江知与由着他亲,被他胡茬扎得身上痒痒的。
“我给你写信了,收到你的‘人才信’以后,大表哥就来糖厂帮我了。”
谢星珩亲着亲着,爬他身上来,从上往下的看
着他。
“早知道人才信这么有用,我就早点写。”
江知与伸手摸他脸,指腹在他眼底停留。见面时,谢星珩的眼底乌青,一看就是连日没有休息好。
“是我能力不够,没早点培养出合适的人。”
谢星珩咬他嘴巴:“小鱼,你别太懂事,这样我不欺负你一下,都显得我不识好歹。”
江知与心里甜甜暖暖的,也感觉好神奇。
他们这么久没见,稍一亲密,往日的熟悉度假尽数归来。
什么都没变,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因距离和时间,把他们原有的爱意值封存发酵,到了今天取出,不见生疏与拘谨,只有更加醇厚自然的夫夫之情。
江知与望着他,笑起来眼睛弯弯。
他在被子里曲起腿,膝盖碰到了小星星。
他这半年,忙忙碌碌,事业没有大波折,但各处糟心事不少,性情得到了锻炼。从前是落落大方,现在面对夫君,也有了一种难言的“大方”。
像是害羞与不好意思也在时间里发酵,变得成熟,有风情。
谢星珩早说过,他有时会喜欢野的。
江知与人还乖乖的躺在这里,半分没抗拒,由着他亲,由着他咬。
眼睛明明是笑着的,情意满满,有浓郁想念和喜悦,偏偏动作又是野性撩人的。
谢星珩原只想亲亲他,抱抱他的,被他勾得,呼吸都变急了。
江知与还跟他说:“怎么欺负我?我可不是从前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乖夫郎了。”
谢星珩的心也急了,跳得砰砰乱响。
他俩安静时,整个帐篷里都是他心跳的回声。
谢星珩嫌丢人。
成亲几l年了,孩子都会喊爹了,他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男人嘛。
总有莫名其妙的面子,在支撑着他们的行动。
谢星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还要死撑着脸面,嘴硬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的夫郎了!”
江知与很想他,夫夫俩相处的细节,他回忆了千百遍。
谢星珩的习惯、喜好,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面皮发红,照着谢星珩往日最爱的样式来。这回不用谢星珩引导,江知与就会告诉他自己的感觉、感受,想要什么。
谢星珩在脑子里一遍遍骂自己是“脏男人、臭男人”,才没在帐篷里乱来,但在江知与手上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他又反过来伺候江知与。
江知与感觉怪怪的,这种新鲜,让他极其羞耻,也让谢星珩有了熟悉的感觉。也就玩心大起。
到两人都释放过数次,身心舒爽又放松时,才相拥着说说话。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等到了津口县,我再陪你。”
谢星珩亲亲他脸:“你当然得陪我。”
谢星珩还奇怪:“你怎么不好奇别家的夫夫分离久了,是不是我
们这样子,先亲热再说话?”
江知与往他怀里蹭,“我才不管别人,我们俩就要这样!”
变得自信了。
谢星珩开心,故意啵唧出声,江知与跟着笑。
谢星珩又问:“诶,你也不怕别人听见了。”
周边都有别的帐篷的。
江知与说:“他们听见了也不敢说,那就是没听见。”
话是这么说,江知与脸皮还是红了些。
帐篷里没有灯,脸皮的红润程度靠摸来感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