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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绘(二十三) (2 / 3)

这天晚上,皇昴流终究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走出阴阳厅

水木科长是个单纯的研究人员,人情世故七窍通了六窍,除了对妖怪研究有着专注而高昂的热情,其他考虑完全不在他那颗聪明的脑子里。皇昴流最后坐上汽车的时候,脑子倒是还清醒,但身体已经完全不想动了,这段时间连轴加班的当然不止神久夜一个,他也同样累得够呛。他轻轻吐出口气,干脆选择了偷懒,翻出一枚纸人扔到驾驶座,有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念出一段咒文。纸人漂浮在空中,周围的影子由虚转实凝结成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召唤出来的式神坐上驾驶座,甚至有些习以为常地一出来就自觉握上方向盘,“昴流大人,回家吗?”回家,麻烦你了。

式神应了一声好,启动汽车。窗外的街景开始徐徐后退,几缕路灯光透过绿化带照进车内,又微微一闪被甩在身后。皇昴流靠在在副驾驶的座椅上,眼皮有自我意识似的不断下坠,式神下意识放轻了动作。就在汽车即将拐过大楼前的岔路口的时候,副驾驶上看起来已经睡着的青年忽然睁开眼睛"停车。

式神下意识踩下刹车,前方路口的信号灯原地停留几秒跳成了红色,式神疑惑地回头,“昴流大人?皇昴流微微垂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他有一副非常清冷俊秀的相貌,不笑的时候莫名就给人一种微妙的疏离感。式神不敢说话,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这才听到黑发青年若有所思地开口,"转道,先去一趟野间寺。式神并不多问,忠诚地点头,“是。

他一打方向盘,驾驶着汽车转了向。

野间寺在台东区,跟阴阳厅隔着一个区,式神勤勤恳恳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达目的地

寺庙的大门理所当然关闭着,但对阴阳师来说只要没有设结界,哪里的门都是摆设。式神重新变回纸人飘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皇昴流径直而入,路过主殿时,双手合十朝里头的佛像拜了拜,低声说了句打扰,这才沿着寺庙内的石板路走向后面的墓地这座寺庙已经是半废弃状态,这一代的主持经营不善,只能勉强保持住前头佛寺的维护,一绕到后头,寺庙财政上的紧迫就捉襟见肘地暴露了。皇昴流踏过快要将道路淹没的杂草,刚走到目的入口就微微一怔,墓地中央铺展着一片柔和的亮光,已经有人比他先到了雪白的大猫半点不尊重死者地趴在一个张方形的墓碑上,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哟,昴流,你也来了。皇昴流回过神,唇边不自觉露出一点笑,抬脚走了过去,

“森大人,夜安。久夜你不是比我先走吗?难道一直在这里等到了现在?

比他先到的人正是说好已经下班回家的神久夜,

“森没吃饱,我带着它去补了个夜宵,然后看时间差不多就顺便过来了。你呢,该不会现在才下班吧?”神久夜抬手打了个哈欠,振袖的袖摆吸了一点夜晚的潮气,压在她的手腕上,衬得底下的皮肤白得格外明显,的确现在才下班的皇昴流副室长忽然被自己上司插了一刀,无奈点头,“被水木科长拉住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跑不掉.....”大猫幸灾乐祸,“久夜还给你打包了夜宵。”

皇昴流一愣,神久夜已经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喏,还热着。

“谢谢,”皇昴流手忙脚乱地接住,然后忽然反应过来,“额,久夜你是让我在这儿吃?

神久夜一脸正常,“是啊,有什么问题?

皇昴流默默环视一周周围的墓碑,墓碑们在夜色中沉默和他对视。他顿了顿后,忽略了这些“热情”的视线,镇定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夜宵如神久夜所言的确还热着,不仅仅因为店主打包严实,还因为某位室长奢侈地在包装上画了一枚符篆。皇昴流边拆边想叹气,符篆学是一门非常育深精密的学问,别说半路出家的,即便是那些出身世家大族从小就和阴阳界的神秘知识打交道的阴阳师,要熟练掌握这门技能也非常难。至少像他家室长这样,画符篆跟随手描花似的他目前为止也就见到过这么一个。阴阳师的符篆根本没有生活用的,比如她画在包装袋上的这个,真正的作用是封印隔绝,包装袋里头的东西从气息到温度一丝都透不到外界。一从某种角度上说,用来保温倒的确正好

皇昴流拆着打包袋,如果不是揭开封印符篆必然会被毁掉,甚至有点想把这枚符剪下来带去阴阳塾当标准案例。神久夜当初其实是空降到阴阳厅的,并且一来就坐上了特搜室室长的位置,这个特殊部门甚至原本就是围绕着她而组建的。这么一个傻子都知道肯定大有背景的人,她留在阴阳厅的档案里却只有作为普通人的记录,就好像她十八岁之前完全没有跟阴阳界接触过一样,神久夜这个名字更是像是摆明了在说她写在档案上的资料是假的。

现代网络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竹取物语中的辉夜姬其实是月读命创造,或者说她本来就是月读命的分身、人间体,而辉夜姬的旧名就是神久夜。这个传说当然作伪,无论《古事记》还是《日本书纪》中都没有这样的记载,甚至《竹取物语》里也没有提到过月读命。日本虽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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