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要如何对他,我没有心?你难道有心吗?”
“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从今往后,菅宫弦,与你断绝血亲关系,你也不必再怨恨我了。”
菅晖:“你今日走得了吗?”
菅则看着地上的尸骨,沉声下达命令:“来人将小姐,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菅宫弦大吼:“我看谁敢。”
她手中直举长剑:“今日谁若是敢靠近一步,我便杀了他,你看我敢不敢。”
那些人吓得纷纷不敢动,待在原地。
“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快带走她。”
菅则气急败坏大喊道。
那些下人,刚要动手。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好看,谁敢动她。”
“今日我便是要带走她又有何妨。”
楚宴南脚踩着瓦顶,手中举着骨折纸伞,伞顶工整平整,暗色花纹倒映出波澜,他优雅从容的落地,脚尖轻点地面,来到菅宫弦身侧站立。
菅则思忖,一旁菅晖厉声说:“爹你还在犹豫什么,那女人杀了,你的女儿。”
菅则作辑行礼:“大人如今就算是您来了也不能偏袒她,宫弦,她疯了,她杀了自己的舍妹,于公于私这也是臣的家事,还请大人。”
“家事,但她可是我的夫人,我总不能做事不理。”
楚宴南靠近了些,为菅宫弦挡住了雨水。
菅则目光不善表情僵硬:“大人,你若想得罪我宰相府…”
楚宴南笑道:“我今日偏要得罪了?你又奈我何。”
“萧山,滚出来!”
一个黑衣男子翻过,瓦片应声落地,萧山疑惑开口:“你如何得知我来了?”
楚宴南黑着脸说:“你跟了我一路。”
…
菅宫弦看像萧山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他,萧山一眼就瞥见了菅宫弦,说话语气都变得有些微妙了,有些惊恐的捂住嘴,手指一直指着她。
楚宴南不耐烦道:“说。”
萧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小,小,小,小,小!!!”
“!”
菅宫弦:“?”
众人:“?”
“小师妹!”
菅宫弦现在才终于缓过神来,她指着自己不解的说:“小师妹?是在说我吗?”
萧山:“你你不是,你不是。”
“你拔剑了!”
菅宫弦点头,萧山我这脑袋蹲在地下:“我怎么就没有认出来是你呢?都怪他,我还以为那女子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没想到竟然是你,不是,你竟然拔剑了,那这天下还有的太平吗?”
菅宫弦歪着脑袋思索:“什么意思啊?”
楚宴南在萧山脑袋上用力拍了一下:“好好说话。”
萧山揉了揉,发痛的头:“在这儿说不清,咱们先解决眼下吧!”
楚宴南直接大着步子往前走,并且揽住菅宫弦的腰身,萧山在后面跟着跑:“你俩慢点儿。”
菅则手指紧紧的攥着,他也拿这人无可奈何,权力滔天的提督,谁敢如何,他连圣上都敢得罪,还有谁是不敢得罪的。
菅晖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爹当真不管了,就让那个贱婢这么走了。”
菅则指着他不成气的骂:“你要是现在敢得罪他,咱们家就要灭族了,你想害死我吗!”
菅晖眸光睁大也不敢再说什么 。
雨越下越大,蔓延整个山巅。
夜的深处,是稀疏的灯盏,透过一扇窗户,听见细密而连续不断的雨水砸在窗沿上,像针尖一样刺破了整个寂静的夜晚。
今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菅宫弦回想着萧山说的话。
“你可是我们的小师妹,从小的时候就是第一,样样都能拿第一,可是师尊说你还有心结未解开,有时候活泼开朗,话特别多,而有的时候一个人待着,一点声音都不发出。”
“师兄,师弟们都要哄你,你也是如此一个人安静的躲在角落哭着。”
“师尊曾说,你是灵族之人,额头上会有那什么劳什子花,你这一生很坎坷。”
“那把清肃剑,是你在剑阁挑选的上古魔剑,最凶狠的一把剑,此剑一旦拔出,天下必定不会安宁,一剑霜寒,天地破开。”
“此间将会成为下一个人间炼狱。”
“…”
菅宫弦:“有这么厉害吗?我怎么不相信。”
萧山:“这都是师尊说的,不信你问你师兄。”
楚宴南:“…”
萧山:“哦,哦,不对,你们俩都成亲了,应该是夫君。”
菅宫弦:“…”
楚宴南:“…”
…
萧山:“师妹,你当时下山的时候大病了一场,应该失忆了,是吧!”
“没事儿,往后你便会记起来的,师尊要是想上了,知道你们俩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