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后,朝着月洞门走过来。
有的人抱着柴火,有的人拎着油桶。
走在最前面的人脸上带着面具,腰间垮着剑,行走间每一步无甚差别,显而易见是个练家子。
杨蝉衣下意识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等着他们离开后院。
只要他们离开后院,她就可以带着花梨逃出去了。
她静静等待着,胆战心惊,度日如年。
眼看着他们距离月洞门,只有一步之遥,马上就要离开后院。
走在最前面的面具男,却突然停下了步子。
“怎么不走了?”
身后的人催促道:“快点儿吧,一会儿府衙的人就要来了。”
“有血脚印。”被催促的人低头,不为所动,冷冷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