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
“我去公社帮社长修电视,社长给我的。”“看来你这段日子,干了不少有意义的事嘛。”两人锁了门就去了陈老三家,刚好午饭做好了。陈老三一脸高兴地说:“麦子回来了啊!”“妹子,你可算回来了,学的咋样,难不难?”“你咋回来的,三十多里路,不会走回来的吧?”“快坐下歇歇。”
三个哥哥对妹妹也都是关切。
小麦笑吟吟的,“我是坐小刘村大队的马车回来的,我学的还可以吧,师父反正没骂我笨。”
“就你能耐。“陈老三怕她骄傲,“得谦虚点。”“知道了。”
小麦把鸡蛋掏出来剥了壳放在蒜臼子里,又剥了两瓣蒜丢进去一起捣烂,放了点盐巴,这样也挺好吃的。陈铁柱把饭菜端到桌上,清水煮的菜,加点盐巴,根本就没有油炒菜,能下饭就行,还凉拌了一盘黄瓜,也只是放了盐和醋。
主食是菜窝窝头,几个大男人饭量大,一人得俩。贺之尧开了酒,“爸,大哥二哥三哥,今天喝点。”“好,喝点。”
铁河和铁生是不喝酒的,贺之尧和陈老三还有大哥把一瓶白酒喝完了,都没什么酒量,喝完了也有点醉了。刚收拾了饭桌,杏花和东来听说小麦回来,过来玩了。东来忍不住问:“麦子,你现在算半个医生了吧?”“小半个。”
“我这冷水洗头激的头疼,能不能治啊?”“你敢让我治,我就能治。”
东来大大咧咧地说:“这有啥不敢的,你尽管治。”小麦便让东来把手腕搭在了她的膝盖上方便把脉,贺之尧却在一边看得直皱眉头。
小麦又仔细询问了他的病症,然后掏出了针灸包,拿出一根毫针,“扎两针就好了。”
东来看着那针有点打退堂鼓,觉得这头疼也不是非治不可的,但又怕一个大男人怕针被笑话,便硬着头皮说:“你就扎吧。”
小麦先在他太阳穴下针,再就是率谷……
东来等下完针后说:“也不是很疼嘛,我以为很疼。”陈老三一脸的震惊,这才学了多久就敢给人下针了?他记忆里的女儿干活有一把力气,吵架也没输过,什么时候还能办这精细的事了,就挺稀奇的。
小麦在21世纪是医科大的学生,也拜过师的,所以实践能力还是比较好的,加上这边的师父一点拨,她的医术自然更上一层楼!
留针十多分钟后,小麦起了针,“感觉好点没?”东来晃了晃脑袋,不疼了,“整个脑子都轻松了,之前跟被针扎似的,我都想用脑袋撞墙。”
杏花忍不住拍手:“小麦,你太厉害了吧!”“小麦,我就知道你能学好,你打小就聪明。”东来也毫不吝啬地夸奖。
陈铁柱笑着说:“我咋没看出她打小就聪明?”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东来可把小麦夸到了天上。贺之尧心里有些不快,“小麦,我头有点晕。”小麦转头望向贺之尧,他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喝酒泛着淡淡的红,眼角也带着几分风流,有点勾人,“你喝多了吧,我们回家吧。”
贺之尧起身,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站不稳,小麦急忙过去扶住他,“没酒量还喝那么多,头晕了吧?”东来撇嘴。
贺之尧则抬起胳膊搭在了小麦的肩膀上,“我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