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许少言就过来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输着昨天的密码居然进来了。
“陈晚?”
“陈晚?”
顺着客厅走进卧室,发现她还在睡觉,只是哪有人睡的这么死。
苍白的小脸上冒着几滴眼泪,紧皱的眉头,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陈晚?”
摸了摸额头,居然这么烫。
许少言掖了掖被子,出门给她买退烧药了。
。。。
烧了些热水,把退烧胶囊里边的药粉掺和到水里,喂到嘴里,小脸被苦的皱成一团,许少言倒是觉得很好笑。
她拉着他的手不放开,似乎是找到了依靠,再次醒来来,陈晚是躺在许少言怀里的,许少言眯着眼睛休息,窗帘半拉着,阳光撒进半个屋子,此刻时间都是静止的,陈晚伸出手摸了摸许少言眉间,平时总是皱着的,看来只有睡着才是舒展开的。
许少言突然睁眼,还是吓了她一下。
“怎么样了?”
“啊?”
陈晚把手拿回,尴尬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慢慢的坐起身来。
“你怎么在我家?”
记得昨天他走了啊。
拿起床边手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啊?睡了这么晚。说话间,只感觉喉咙沙哑,喉咙处紧紧的压迫感。
“你发烧了!”
许少言利落的起身,走下床。
陈晚顺着喉咙往下摸,咳了一声。
“那件事就不用当回事!”
“你回去吧!”
许少言犀利的眼神,让陈晚有些害怕,话虽然是说出来了,但还是压制不住心里的悲哀!
走到她跟前,许少言面无表情,捏起她的下巴。
“你真是这么想的?”
“是!”
“你耍老子?”
“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不过就是你费了些体力!”
“呵呵!”
许少言冷笑,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
不可思议,这个女人,长的还算清秀,昨晚那么主动?现在告诉他是不用当回事,难道之前就没有这么个机会?难道就真把自己当成苦力了?
陈晚吐了口气,只感觉嗓子发堵,或者说是心里发堵。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陈晚,你真让人感到恶心!”
他的眼神语气非常瘆人,陈晚非常害怕,脑海里不禁幻想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异地,万一来个杀人藏尸,一个月后,房东来查房,自己已经成了干尸。
陈晚抖抖嗖嗖的看着许少言。
许少言冷笑两声,眼神不经意间瞥见了床单的那一抹红。
“在这准备呆多久?”
“很快就走!”
“明天走吗?”
“不走!”
“你先休息吧!明天来找你!”
陈晚看着他,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退烧之后,就不用吃退烧药了,那里边有感冒药,再见!”
许少言指了指药袋子,开门就走了。
陈晚腿有些发软,瘫坐在沙发上。喉咙疼痛,呼吸困难,心悸,陈晚甚至被刚才的想法要吓死了。
陈晚深深懊恼,这个人看上去并非善类,招惹他是不是错了。仔细说来,这件事还是陈晚比较吃亏,纯纯的黄花大丫头,把第一次给了他,他应该不会觉得怎么样吧,反正又不可能在一起,当成彼此的艳遇,不是很好吗!何必较真,也没必要伤害自己!陈晚顿了顿胸,缓解一下刚才的恐惧。
因为昨晚的发烧,陈晚只觉得心脏跳的很不正常,从行李箱中找出药箱,吃了几粒药,安稳的睡了过去。陈晚将一切病痛都已经接受了,药物也带了不少,至少在最后一刻不会让自己太痛快,要不这几年的年的医生不是白干了!
已经是傍晚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走在这个陌生的街道,天空的那几颗星星,明亮,透彻,甚至觉得伸手就可以触碰。
陈晚随便找个了餐厅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瓶啤酒。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漠然没有表情!
“很巧啊!”
陈晚还是被声音打断了思绪。
“阿光?”
“自己吃饭呢?”
“嗯!”
“和朋友聚个餐!”
阿光指指不远处一桌几人。
“嗯!”
阿光紧着又问。
“阿许你们没在一起?”
“没有啊!”
阿光笑了笑。
“那我先过去了!”
陈晚点点头。
拿出手机,扒拉着通信记录,呵呵,想着要和谁分享一下呢?算了,苦笑一声,锁上了屏,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空的啤酒瓶,看了看阿光的方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