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若明日你们不来,就一定不要进村,若过了二十年岁,在那天未完婚的男女必定会于子时暴毙的!”
云惠说的认真严肃,几人也不得不听进去了这看似可笑的无稽之谈。
沂台不忿:“难道非得出卖身体才能进去了?这代价着实是大啊……”
云惠:“若各位真有如此大义,愿意解救那些家犬,明日我和丫鬟小怜都会去往暗界完婚了,按照规矩,可以带上一名贴身服侍的人护送,各位可以扮成我们与夫郎的丫鬟侍从一同进去。”
云惠嘱咐:“但,各位一定要在子时前离开村子,云惠虽不忍家犬们受难,也同样不愿各位遭受不幸。”
程水:“行,那便如此约定,今日我们便去你府上明日同你一同出发。”
程水话音刚落,便被官元拽住手腕,瞪着眼睛看她:“不可,若是未能在子时出村,那怎么办!”
程水故意气官元:“什么怎么办?要么我死要么我就抓个野鬼过一夜呗。”
官元更是气急,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呢!程水!”
程水将手腕从官元掌中挣脱,满不在乎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少管老娘的事,否则别怪我翻脸!”
官元只能强忍着怒气,闷声不语。
这时,癸乖也轻飘飘的开口:“好,便如此。”
弦页砂咒同时看向癸乖,癸乖与俩人一一对视,目光坚定,弦页砂咒知道癸乖决定的事,自然是无法劝动改变,只能欲言又止。
云惠感激不已,忙作辑行礼:“各位大义,云惠替千只家犬们谢各位救命之恩!”
一旁沂台楼谪看着眼前几对的暗流涌动,相互对视一眼,再继续在几人之间视线流转。
几人跟着云惠从祭台处准备向村内走去,
走在后头的癸乖猛然间心头一痛,顿住脚步抓紧心口,脸色立刻苍白起来。
弦页一把挽住癸乖的胳膊扶住肩膀:“天爻!!你怎么了?!”
砂咒也发现了正准备上前,却被弦页抢先一步,又念及自己犯了错,堪堪止住脚步,默默瞧着担心着癸乖。
弦页急忙施法查探治疗,刚开始不久便被癸乖压下施法的手。
“天爻?”弦页不解,癸乖为何阻拦自己治疗,也不解为何她的身体怎么比前日还虚弱了许多。
癸乖直起腰背,有些无力:“无碍。”
沂台几人也回过身赶来
沂台关切问道:“癸乖,你怎么了?可是旧疾复发?”
程水忙幻出青铜鼎,取出一颗药丸给癸乖:“快,护心的!”
癸乖瞧着程水,再看向她手中的药丸,抬手过去拿了喂进嘴里。
癸乖:“多谢。”
程水笑着打哈哈:“唉,谢什么,这些年我做了好多呢,都是给你……”
话音戛然而止,程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将实情说了出来,猛然抬眼盯着癸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紧接着从青铜鼎中幻出药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药瓶,不自然的递给癸乖:“喽,都是你的,拿着,吃完了就告诉我!”随即赶忙转身就走。
留下癸乖拿着药袋,看着她的背影,虚弱中带起了些笑意。
迎面不远处,跑来几个人,近了云惠才看清,忙欢喜的跑过去。
“风清。”
风清焦急的边跑边喊:“云惠!”
俩人碰到一起,风清立马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的查看:“你没事吧?有受伤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你不要命了!你,你要气死我啊!”
风清又担心又着急又后怕,眼眶都急的红红的要哭出来。
云惠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怎么还哭了,大男人羞不羞?”
风清气的紧紧握着她的双手,上下一摆,生气道:“还羞什么羞,我都快气死了!!”
云惠笑着,抬手擦掉风清脸上的灰土:“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什么事都告诉你,好不好?再也不瞒着你了。”
清风:“我才不信你。”
随即风清才注意到云惠身后的几人,忙上前一步,将云惠藏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