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
米兰达却不觉得这有什么:“没关系的爱丽丝,这很正常,性不羞耻。”
“我知道,但......”被人听见全部过程,这不得不羞耻。
好在其中细节她记得不是很清楚。这大大减弱了她的羞耻心。
或许是醉酒的唯一好处了。
但不排除有人替她回忆:“昨天你一直在喊Daddy,想不到你和Aaron先生在床上是这种关系,你们玩SM?”
她远比姜月迟想的要大胆开放。姜月迟的脸像是红透的浆果,她拼命摇头否认:“不是的,那只是一种......情趣。”
米兰达微笑:“so interesting。”
姜月迟分不清她这句话真心实意认为有趣,还是单纯的嘲讽。
米兰达就像是一个设置了理性程序的机器人。姜月迟的脑子很显然无法看透她。
但她也清楚,米兰达并不会在嘲笑别人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她渴望向上爬,她是个事业型女强人。
包括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让Aaron先生看到她,并认可她的工作能力。
虽然这个打算在来到这边就宣告失败。
因为她除了去海上冲浪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Aaron先生从爱丽丝的房间离开后,给刚被“浇灌滋润”过的爱丽丝送去爱心早餐。
“那我先走了。”事情办完之后,米兰达起身离开。
该死的,她又要继续去海上冲浪了。
她希望下一次Aaron先生能给她一个机会,哪怕只是让她站在会议室里,帮忙端茶倒水也行。她会抓住这个机会,努力展示自己在工作方面的能力。
她相信自己能让他满意的。
姜月迟吃完了饭,又用酒店的电脑登录了自己的邮箱。
之前发出去的求职简历没有任何回复。
她想,兴许要再降低一下自己的要求了。
姑妈的消息最近发的更频繁了,除了向她表达最基本的关心之外,话里行间也在表达她该早点成家了。
她认为结婚才是当务之急。
并非姑妈目光短浅,而是她身处的环境让她远见不起来。
所以姜月迟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的敷衍。
姑妈叹气,说她只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希望她能找个好点的丈夫。
婚姻才是女人的第二个人生,她就是因为找了不太好的男人,所以后半生才过的如此凄惨。
这些道理姜月迟都懂,所以她希望在婚姻大事上,慎之又慎。
她不要求自己的另一半有多大的本事,能赚多少钱。她希望他能够听自己的,他的性格要温柔,脾气要温和,对她要百依百顺。最起码,经济大权要掌握在她的手里。婚房的名字也要写上她的。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
她认为女性在婚姻当中属于弱势的一方,只能从经济方面多获取一些安全感了。
至于费利克斯,他是她年少时期的Sexual fantasy object。
她十八岁那年上完第一节完全意义上的生理课,那天夜晚,懵懂的她用自己的身体自我实践了一番。
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对象。
他强硬,压迫感十足。有着性感而健壮的身材,手臂结实而有力,单手就能将她抱起。
他并不温柔,或许会说一些辱骂她的话。
他会在她做错事之后惩罚她,哪怕她哭着求饶他也不为所动,顶多会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在脑子里构想,然后侧着身子哭了。
十八岁的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她将自己这一特性压抑在身体的最深处,不敢表露出来。
直到她见到了费利克斯。
内心深处那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似乎走了出来。
但,她的思想显然还是保守了许多。
那个男人比她设想的要强出千倍万倍。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她享用了他的时间,他的身体,和他的金钱。
以及他最年轻力壮的那几年。
虽然说科学家的报道里证实了男人二十五岁之后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开始走向下坡路。可那只是针对其他男人。
费利克斯显然被优胜劣汰的排除出去了。
姜月迟坚信,他哪怕到了四十,仍旧和现在一样。
他就像是红酒,时间越久,就越醇厚。
只可惜,他那个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费利克斯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是她孤身来到异国他乡遇到的唯一幸运。
她会好好珍惜最后这段时间的。
-
费利克斯来这边是为了工作,有些事情只能在远离律法约束的地方谈论。
合作方表现的很有诚意,费利克斯当然也不会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