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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远远的缀在后面。
藤原洁把莫时鱼扔给了下属,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语速极快的低吼道。
“计划有变,立刻派直升机过来,到酒店顶楼来,现在就来!”
那边应了句声,他挂了电话,进了电梯,回过身时,有属下问他。
“老大,没问题吧?”
藤原洁先是看了莫时鱼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都提前部署好了,一点小意外,能出什么问题?”
身后的几个下属笑了几声,脸色都放松下来。
有几个还趁着往电梯里走,手脚不干净的凑过来摸人质的手,带着些轻浮调情的意味。
他们都没发现莫时鱼的问题,只把他当成倒霉又貌美的人质。
莫时鱼也没有逃的意思,垂着眼一声不吭。只在咸猪手凑过来的时候,往旁边漫不经心的躲一躲。
藤原洁放下手机,走到莫时鱼的身旁,一手捏住青年的下颔,凑到对方的耳边阴冷道,“躲什么躲?小婊/子,以后都是你男人。”
逼近耳畔的声音带着满满恶意。
莫时鱼没有什么反应,漠然的侧过头,他的神情又冷又淡,好像面前站着的是空气一样。
藤原洁冷笑一声,卸下纨绔子弟的伪装以后,他的眼神里已经是长久浸润在杀戮里的凉薄和冷酷,光是一眼就能让人心底发寒。
“珍惜现在的时间吧,我期待你痛哭流涕地求我放过你的样子。”他低声道,“你知道我想怎么对你吗?”
他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凑在莫时鱼耳边一字一顿。
“除了你这张美丽的脸以外,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器官、躯干,都会被我好好地、认真地改造成适合承欢的模样。”
“我有处子情结,但我的属下们可没有。你会用整个后半辈子来后悔,为什么今天没有干脆利落的,去死。”
这么说着,粗糙的手指顺着下颌、肩膀而下,最终流连在窄细的腰线。
莫时鱼猛地抬手,挥开了藤原洁的手,抬起眼时,他的眼神冰冷像淬着尖锐的寒光。
他一字一句说,“别碰我。”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藤原洁嘴角微勾,喉咙里发出了低笑,慢条斯理的收回视线。
电梯门开了。
事情发生紧急,酒店还没来得及完全疏散,这一层的走廊里甚至还有来往的顾客,他们看到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服人举着枪从电梯里出来,全部吓得面无人色的贴在墙上。
警察已经通过楼梯来到了这一层,他们看到被挟持着的人质,皆是投鼠忌器,不敢乱动,只能先选择疏散顾客。
“我说了,警察给我滚出这幢楼!”
藤原洁直接朝着天开了一枪,轰鸣的枪响声激起了顾客一阵惊叫,“这里普通人这么多,我不在乎多带走几个!”
莫时鱼看到旁边有跌倒在地上啼哭的孩子,他收回视线,抿着唇,朝远处的警察摇头。
警官们脸色阴沉。眼睁睁的看着藤原洁打开了天台的大门。
雨声一下子变得清晰。
外面雨下的特别大,刚走出去,几人就被雨淋了一头一脸,莫时鱼抬起头,在黑夜的雨幕下,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把天台上的几人衣服被吹得呼呼作响。
“哈哈哈!早我一步又如何?”藤原洁看着直升机,畅快的大笑起来,“等我离开了日本,这些条子还能拿我怎么办?”
——
从另一幢楼,一位警部举着望远镜望着天台。
“警部,狙击手已到位。”有人上前道,眼色担忧,“可是……对方人数太多,如果贸然开枪,人质会很危险。”
警部闭了闭眼,“不,暂时不能开枪。“
警员满脸沉重的点头。
虽然这么说,但他们很清楚,对着这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如果放任他们带着人质上飞机,人质只会更加凶多吉少。
要救人质,必须赶在他们上飞机之前。
在警员无法靠近,狙击手很难开枪的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举着望远镜的警部忽然睁大眼睛,失态站起来,一个脱口而出的“草!”。
警员吓的一个趔趄,懵逼的回头,就看到稳重的警部破口大骂。
“那两个闯祸精——!”
啊??
镜头一转。
只听“嘭”的一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脚踢开了某个酒店房间门,推开窗户,外面的狂风暴雨刮了他们一脸。
“就这儿吧。”萩原研二道。
松田阵平应了一声,随手把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呼出了一口烟,他先探出身体,用身体丈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和天台之间的垂直距离,俊脸懒洋洋的一哂。
下一秒,他丝毫没有犹豫,长腿跨在窗户框上,双手在顶部一个借力,凌空翻身,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