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由着爷娘责怪你没保住孩子。”
雷盼儿流下感动的泪水,哽咽道:“我终于......终于等到你回心转意这一天了。”
她叹道:“都是这孩子没福气,做不了我们的孩儿,不是你的错。”
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又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雷念儿甚至没反应过来。
贤妃只教过她如何面对暗器的偷袭,没教过她如何应对精神的偷袭。
她迷茫问道:“盼儿,你失去了一个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
她伸手指着那个男人,声音和指尖一起发颤道:“他就哄你两句,你就原谅他了??”
雷盼儿靠在男人怀里,回道:“长姊,多谢你为我撑腰。”
“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和,有矛盾是正常的。”
“人生漫漫,日子都是在吵吵闹闹中过下去的,何必做那么绝呢?”
男人也为自己辩解:“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对喝雷盼儿深情款款,“我只是被别的女人勾引了心智,才会看不清盼儿这个眼前人。”
“现在我已经悔悟了,日后定能恩爱一生。”
雷盼儿也深以为然,为他说着好话:“阿姊,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夫君只是被那狐狸精勾引才走上了歧途。”
“他本性不坏,浪子回头金不换呐。”
雷念儿在快被气晕的时候,默默掏出了放在荷包里的川芎冰片丸。
她觉得贝婧初要是不做储君的话,可以试试算命。
在雷盼儿又巴巴的跟着男人回去时,雷念儿冷声道:“雷盼儿,人的誓言是不可信的。”
“白纸黑字的字据都能毁约,空口白牙的承诺更是无所依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