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呀!但是今晚没办法跑个来回的。”小玄猫样子虽小,实际可不止几个月,速度快但又因长的小无法持续太久。
它有些不解的,歪歪脑袋问:“你怎么知道沈长岁在无终山?要是不在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给你。”沈小叶把昨天渡口边买的小鱼干尽数给它,还贴心的准备了一竹筒的水和加了茉莉花的羊乳。
小玄猫很快乐的收下,眼睛笑的弯弯的。
沈小叶又把山里得来的箱子打开,妆花缎自是又收回,柳叶刀留下了五把,剩余的刀箭并火铳全给小玄猫装进了空间格。
且道:“卢捕头口中的重犯八成是周向,他与钱庄堂上争吵,又有拱卫司的人在侧,他前天刚在无终山遇见我们回来,可能觉得自己被抓与我们有关才攀咬舅舅。
但他不知道,的确是舅舅找潘先生说无终山可能有前朝遗宝。
这几箱东西最好能在山里找个隐蔽之地埋起,假作几十年前被脱队的小兵们私藏起来的最好。
如此一来,舅舅交给潘先生的刀,也解释的通。唉,当时没有尽力劝下舅舅保密此事,合该有今日之麻烦。
所以,你找到舅舅后一切听他的,看要不要把箱子再埋下,我现在再写一封信也带给他。”
小玄猫在她笔走游龙叙述之际,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回踱步,片刻信写完收起,它才问出:“沈长岁没在无终山呢?”
“你休息好明天再回来。”沈小叶又给它带了些吃食,嘱咐依它的身体状态调节速度,她又看看睡在竹筐小窝里的花豹幼崽儿,“嗯,如果舅舅在也同意我的意见,你单独进入无终山找豹妈妈护卫寻合适地点更保险。”
“你这人,用的着时想起来豹妈妈的好了。
当时把它一起带着,今晚很快就能找见沈长岁。”小玄猫不屑的瞥她。
沈小叶一撸它的毛说:“让只大花豹沿官道寻人,你这是多疯狂的想法?”
“笨,给它闻闻沈长岁的衣物,豹子离很远都能凭气味分辩出人的方向。
哼!自己好好想想错过了什么吧!”小玄猫说完,哧溜跑到屏风外,三两下开了门缝走猫。
沈小叶追出门它已经跃过土墙没了踪影。
“小叶,累一天该睡了。”大舅母的声音从正房西屋的窗后传来。
“诶,我就看看院里的布。”沈小叶合门吹灯后,大舅母那边才放下窗。
她躺下之后睡不着,推论着潘先生大约上报藏宝一事后,被负责的人接走寻宝。
这中间在无终山与周向几人寻到同一地点,当然捕了人。
也或许舅舅这次被带去了潘先生身边,最终能够平安返家,否则单凭一面的说辞,带走他的拱卫司不知相信与否。
可,拱卫司又为什么会把周向押回到灵河县衙?为了与钱庄对峙还是为了与鞑虏对峙?
而钱庄是县衙自己查到线索抓人,还是周向指认后抓人呢?
理不顺,干脆坐在炕上打坐,但愿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还别说,她猜的八九不离十,等小玄猫一路奔跑中带着玩耍赶到无终山之际,已经是第二天的寅初时分。
小家伙儿记性好,先找去沈小叶他们先前借住的老夫妇家里。
不曾想,还没进到村里就发现不少人隐藏在暗处,气息颇为熟悉。
嘿嘿,夜色里还有人会比猫更会隐身吗?
小玄猫十分傲娇的无声打个喵,之后很快凭着气味找到沈长岁。
这院子比较大,里里外外不少的人,好几个房间都亮着灯。
沈长岁此刻正陪着潘先生和另一个他曾见过的赵百户,一同研究着无终山的山脉图。
而上首坐一位身着五品官服的中年人,他敲了敲桌面道:“先到这里吧,大家休息两个时辰,赵百户重新深入沈童生圈出的几个点。
天亮后汇同几个观庙的方丈,再分片儿找。
即已几相印证这山里的事,不过是一寸寸排查的事。”
众人舒展眉头,纷纷点头称是,片刻不到散去,只潘先生与中年人低语了几句,才喊沈长岁推他到隔壁院子进房。
他坐在床上时,道:“方长我已问过鲍郎中,天一亮他就派人到灵河县,好教谭县丞知晓你在我身边做助手,以安你家里的心。
今晚先就委屈你住在隔壁小间,让十寸睡在我这里。”
“先生,这边没床,就让十寸与我一室。”沈长岁看看左右,尽管是里长腾出的家宅,地方和床也不大,先生的腿有疾最好别挤着,十寸定是要打地铺的。
潘先生摆摆手:“今日累你虚惊一场,来回奔波又看了许久的图,必须要好好休息。”
找来一堆的图纸不假,但都不是正经的堪舆图,每张标出的同一处置还尽不相同,光汇总也是耗费精力。
“去吧。”潘先生在十寸端来一盆热水时,赶他出去。
沈长岁无奈行礼离开,今天下午突然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