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柔声呻吟,她经常跟他玩一个游戏,让他扮演一个瘫痪的病人,一动不动,然后她能只用他腰以上的部分,就让他腰以下溃不成军。
时诀经常怀疑,她已经把他每根头发丝都录入系统了,碰哪什么反应,都记得一清二楚,她能用最冷静的温柔,给他最有烈度的体验。
每一场“收笔之战”她都非常投入,因为她知道,她必须灌满他的心神,她才能继续工作。
这些场景,有时发生在阳光下,有时在夜里。
他更喜欢在阳光下。
他越来越难以忍受分别,难以忍受他千里迢迢来找她,她的时间却被其他事情占据。
她最开始制定的那些游玩计划,都到大三了,才实施了一半。
他忍了好几次火,徐云妮也看出来了,她跟他打包票,说毕业了就马上回家,她会在家那边工作。他看过她平时研究的岗位,确实都是他们那边的法制部门。
于是他就等着她毕业。
结果现在,她后爸突然出事了。
时诀私下找人打听过,她这种情况,想考一线城市的公检法可能会有困难。
那她接下来想干什么?他曾问过一次,她说还不清楚。
时诀就没再问,她现在表现得很迷茫,但时诀知道,那都是暂时的,她骨子里谁也劝不动。
他没建议,等她自己决定。
再然后,就出现了她说要摆烂的那一夜。
时诀不信,但他忍不住高兴。
他陪她过了一段“摆烂”的日子,他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每天腻在一起,她有时会改他的曲谱,有时会偷他的烟,他教她唱歌,教她弹琴,他们一起把剩下一半旅游攻略也完成了。
风花雪月,墙头马上。
那是时诀整个“陪读”生涯里,最沉溺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