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 现在 ! 立马 ! 给我干正事 ! 谁再多嗪一下手指 , 我给你们都拗断 1 “
“ 芬里尔 , 你把这两件外套拿着洗掉或者处理掉 ; 耶梦加得你先扶着妈妈 , 注意别碰到妈妈的翅膀 、 胸口和腹部 , 看情况妈妈应该是这几个部位不太舒服 。“
“ 哈提 , 过来帮妈妈脱鞋 、 脱衣服 , 手上的劲儿轻点 , 别弄疼妈妈了 ; 斯库尔帮我沾湿干净毛巾 , 再端盆温水过来 , 一定要干净 ! 这是给妈妈擦身体用的 , 就这样睡觉妈妈肯定不舒服 …...“
在赫尔有条理地指挥下 , 白发子割们很快开始各做各的工作一一
人高马大的芬里尔许是被蜜香熏得体湿升高 , 便褪去了沾染着虫母翅根蜜 / 液的衬衣 , 裸着上身氧氮汗液的肌肉开始在浴室里给妈妈搓衣服 。
耶梦加得忍着呼吸里的急促 , 近乎是咬紧了嘴巴 , 才避免了他自己想要一头根进虫母身上 , 嗅闻 / 砺那对脆弱虫翅的疯狂渴求 。
蹲在床边的哈提则化身猛男女仆 , 平日里粗手粗脚 , 总被赫尔责骂的白发虫族此刻却细致入微 , 一件一件地帮虫母把被蜜 / 液沾湿的外衣往下褐 ,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 , 裹在阿舍尔小腿上的裤脚几乎也全涨了 。
干浑的毛巾被赫尔从斯库尔端着的盆里沾了温水 , 他格外细致地擦拭过虫母熟睡到毫无意识的脸庞 。
晋染的薄红一路蔓延到青年的锁骨 , 翅根分泌的浅金色粘液蹭得到处都是 , 向下延伸 , 则是一片狼藉潮湿的胸膛 、 背脊 , 甚至连腰臂腹沟都遮了殃 。
在主人昏沉沉睡之际 , 新生的虫翅还对外界有着惊恐排斥 , 只下意识仅仅贴在阿舍尔光 / 裸漂亮的脊背之上 , 肩胛处生出翅根的皮肉通红肿胀 , 黏连着的蜜 / 液被半透明的翅挡得严严实实 , 无法清理 。
赫尔小心谨愤到屏息 , 只刚刚用掌心托起那片轻薄又脆弱的翅 , 下一秒就听到了虫母难耐的哼声 。
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了 , 翅膀也落回原地 , 熟睡的虫母梦呓一声 , 拢着虫翅重新盖在了背上 , 偏头蹬了蹭耶梦加得扶在他肩头的手警 。
几个子割都僵在原地 , 谁都不敢再动一下 。
斯库尔咽了口唾沫 ,“ 赫尔 , 要不 , 你再轻点 。“
蛛然他很确定 , 赫尔的力道轻得都快和羽毛差不多了 , 但在对待妈妈的事情上 , 当然是要精益求精 。
赫尔也语气艰难 ,“ 我试试 。“
原本稳当的手臂略有颤抖 , 再一次尝试拿起黏糊糊的虫翅 , 但这一次只轻轻换着了一下 , 便引得虫母拧眉挣扎 , 唤怕在睡梦里都要躲开这样的碰触 。
这回赫尔是再不散动一下了 , 而原先沉沉睡着的阿舍尔则没能放松眉头 , 下意识拙着无力的手臂蹭过胸膛腰腹 , 口里含糊唯着难受 。
虫母一难受 , 几个白发子嗣也跟着难受 。
一时间五个人高马上的青年手足无措 , 恨不得以身代之 , 替妈妈承担这份难耐 ; 他们每一个都想做些什么 , 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 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能十巴巴地愣在原地 , 试图用眼神暗示自己的兄弟们聪明点 、 想想办法 。
正当子嗣们为难之际 , 忽然在房间角落内有寒定声快速掠过 。
反应迅速的赫尔猛然用被子盖住了虫母的身形 , 他目光凛洪 , 同时和白发子割们看向发出声音的角落一一
只濮胧开了床头暖黄色壁灯的房间内光线度不够 , 以至于被子嗣们注视着的角落依旧黑森森一片 , 当然虫族优越的视力足以黑睿中视物 , 也完全能捕捉到藏于阴影下的微妙痕迹 。
是一团如血肉般的诡异猩红 。
手里还拈着涨溏滤外套的芬里尔站在浴室门口 , 他压低声音道 :“...... 不对劲 。
那是区别于他们在克兰利兹广场上见到其他高级虫族 , 从力量上透露的 、 因为年限而产生的压迫感 , 比起前者可以在时间上追逐到的距离 , 眼前的血红肉团则更令他们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到了极点 。
一一在其发声前 , 他们竟然一点儿不曾发现异状 。
正当白发子嗣们想要围拢至虫母身侧 , 将其保护在中央时 , 原本安静缩在房间角落内的血肉瞬间胀大 , 像是被施展了魔法的诡异种子 , 原本有限的块状体顷刻生长出密集又狱狞的藤蔓 , 只用一个来回 , 便彻底制住了试图反抗的白发子嗣 。
他们尝试与藤蔓做斗争的同时 , 失去耶梦加得做支撑的虫母拧起细细的眉头 ,
浑身难耐地向床边软倒 。
在几个子嗣惊恐担忧的目光下 , 面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