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克像是在转述别人的话一样,幽幽的说着。
这是命运与平衡大天使伊瑟瑞尔的话。
伊瑟瑞尔总是站在中立的位置上试图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是他不涉足改变,也很少付诸行动。
即便一直都会投身于与恶魔的战斗中,但是他从未告诉别人永痕之战的最终结果。
他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孤僻而少言。
“他真的能知道一切吗?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马萨伊尔会成为威胁一样。”
巴那尔对伊瑟瑞尔的力量保持怀疑。
就好像算命的巫师一样,如果他所说的一切都能改变,那么所说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要是他所说的一切都已注定,那么他说出这一切也一样没有意义。
巴那尔是不相信命运这种东西的,在他看来命运的价值还不如随处可见的石头。
“伊瑟瑞尔不懂人性,他只是在寻求平衡。”
奥拉克将火堆上的牛腿翻转了一下,随口说着。
“去他的大天使吧!奥拉克!我只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去做就好了,你会后悔和哈默林的战斗吗?”
巴那尔挥着双刀朝着奥拉克的肩膀劈了下去。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奥拉克单手持着战神之刃,将双刀引向了身侧的地面。
“我不会被你说服的,就像是我从来说服不了你一样。”
奥拉克站起了身子,庞大的身影将巴那尔完全的笼罩了。
“但是我能打服你!”
奥拉克大吼了一声,一整冲击波将那堆火焰扑灭了,地上的积雪也被吹散,露出了密密麻麻卡在岩石上的新兵手斧。
这些都是当时想要成为他继承人的新兵的武器,每一柄手斧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逝去。
这些新兵没有死在与恶魔的厮杀中,而是留在了他那个高难度的秘境之中。
“那就来啊!”
巴那尔的怒吼让他的嘴里蹦出了唾液,以毫无防御的姿态朝着奥拉克发起了冲锋!
这种战斗对于两个人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每一次有人在奥拉克的试炼中即将死去的时候都会发生。
这种对话两个人已经持续了数百年。
在海辛机构的一个房间中,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塞拉斯维多利亚。现在你是我的孩子了。”
阿卡多对着眼前刚刚苏醒的维多利亚女士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或者说不管是什么时候阿卡多的笑容都带着妖异而邪恶的气息。
甚至有些癫狂。
“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苏醒的维多利亚小姐正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作为一个普通人贸然的介入了超凡的世界,被一只穿着神父装的吸血鬼当做了人质,然后被眼前的阿卡德询问是否处女。
在她做出了肯定回答的一瞬间,胸膛就被大口径的手枪击穿了。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塞拉斯表现得像是一个天真的少女一般,作为一个警员她一点都称不上合格。
但或许就是这种天真让她在阿卡多的手下得到了全新的生命,
此时的她即便是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吸血鬼,也没有展现出什么值得侧目的优点。
或许外貌美丽算得上一个。
“阿卡多,神盾局的家伙找来了,说是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去消灭吸血鬼。”
因特古拉抱着右臂,语气冷淡的说着。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的嘲笑。
神盾局总是想要控制一切的作风,可是早就让世界上各个组织产生了不满。
海辛也不会例外。
“我听从您的吩咐,主人。”
阿卡多抛下了还迷迷糊糊的塞拉斯,对着因特古拉说着。
他和因特古拉之间的感情有些微妙,身在其中的两个人都对此难以界定。
阿卡多笑的十分灿烂,取下了血红的帽子放在胸前,弯腰行礼。
地面上的影子里睁开了几只腥红的眼睛,让这个房间一瞬间就冷了很多。
“先处理身边的事情吧,那些家伙不值得投入太多的精力。如果需要的话,才会调动你。”
因特古拉转过了身,她不打算太多的介入到阿卡多调教“女儿”的过程中。
对于阿卡多她可以完全的信任,这一趟不过是找个人来排解一下内心的情绪罢了。
最近英国的吸血鬼时间也变得频发了起来,因特古拉多少感到了一些压力。
她作为海辛的邻导人,不会贸然的介入到神盾局的战斗之中。
或者说她更希望神盾局能够在不断地吃亏中学会尊重其他的存在,只有尊重才是合作的开始。
科尔森的到来只不过是尊重的第一步而已,而且尼克弗瑞的尊重从来都不好享受。
海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