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还剩六千三百五十两银子。
别的支出不说,单单囤的粮食,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就花了三四百两银子,加上年礼和回礼支出。
不算收到的回礼价值几许,囤的物资都塞不进约有一百平的地下室,仅仅花了八百两的银子多吗?
周半夏哑然失笑。
确实不多。
就是之前在老院听说五郎如今在老婶她爹所待的粮铺当伙计,月钱才两百文,一下子觉得花多了。
顾文轩哭笑不得。
这要怎么说呢。
读两年书是有用,起码能写会算,但刚去当伙计不可能立马给四五百文月钱。
像三郎就花了差不多三年类似学徒工的时间,月钱才提到四百文,如今才跟在掌柜身边做事。
“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你大伯既然当账房,他干嘛不亲自带儿子?不对,他原本是带四郎这个儿子的?”
周半夏见他披头散发点头,不由笑了,“今晚还看书吗?”
“先歇一晚。”顾文轩摸头发,不是错觉,被风帽戴的,确实捂出汗味了,“四书五经背完了,明早起再看各大家批注。”
周半夏诧异。
她知道顾文轩背的四书五经,是朝廷硬性规定的以朱子集注为主的版本,比起原著,内容可多了不少。
“这么快?”
“前后两个月,差不多六七天背一本书,分摊开用不了多少时间。当然,只能算背下来了,不算熟透了。”
大兄弟,你骄傲了。
周半夏‘招’来一本《易经》。
经测试,果真背下来了。
这背书能力,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