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的父亲更不得了,叫秦卓。 当年韩侂胄为了北伐,自己捐二十万贯,太皇太后捐一百万缗(贯),秦卓当时和韩侂胄交好,靠着韩侂胄的支持赚了大量的钱,为了支付韩侂胄北伐,秦家捐了足足四千万贯充为军费,号称南宋首富不为过,几乎相当于南宋半年的收入。 秦家的业务遍布南宋,主营茶楼酒肆和书院,另外还做陶瓷布匹和茶叶等,秦卓还建成了遍布南宋的物流运输业,不过秦家运气也不好,和郭家一样,韩侂胄一死,家族就受到打压,秦卓连连献金给史弥远,这才保住家业,现在已经江河日下,尽管如此,秦家目前依然是临安巨富。 原历史上,没几年后,接着又被打压,最终破产,家败人亡。 “小胖子是大奸臣秦桧后人?”全勇听完有点激动:“那得再揍他一顿。” 赵与芮看sb似的看着他,没想到南宋也有这种人啊,你激动个啥? 他拉住全勇,心想,这几人都是有后台的,也是京师勋贵,如果能拉拢自然最好不过。 听袁密海说,五人中钟友是头,没办法,人家姐姐钟夫人现在正当红,是官家最爱。 “这钟友有什么爱好?”赵与芮问。 “他就喜欢听曲。”袁密海道:“每次到观文院来,就为了听赛师师唱曲,跳舞。” 赵与芮也想到刚才在观文院里,钟友还出钱让兰儿灵儿再唱一遍,看来这人还是音乐爱好者啊。 这五人里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其余都二十不到,十七八,十九,放南宋算是不小,但在赵与芮眼里,都是半大小儿,未成年,这个好忽悠啊。 走,卖拐去,哦不,交朋友去。 赵与芮大摇大摆走回来,全勇还拿着靴子在那耀武扬威。 五人现在都不敢哼声,脑子里肯定已经在想如何报复。 但他们现在知道赵与芮是沂王,想报复也难,不能光明正大的干。 “都这么晚了,大伙也要回家,本王简单说几句啊。”赵与芮嚣张的道:“刚才本王听袁密海说,才知道诸位也都是京师勋贵。” “大伙都能算自己人,原本也无怨无仇。” 五人没出声,脸上各有表情,钟友还是一脸不服。 赵与芮继续道:“这样吧,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服。” “改天我们换个场子,不比打架,文比一场,你们要是输了,不但要向本王赔钱道歉,以后还要认本王做老大。” 五人继续没出声。 边上全勇道:“表哥别说了,他们不敢比。” “你说谁不敢?比什么?”钟友怒道,琴棋书画,你放马过来?文比就怕你了? 他回头看看赵平兄弟,赵平和赵溍都是荫补的文官,在京师等着差遣,琴棋书画都不差。 赵溍后来的著作《养疴漫笔》,还被记录进四库全书。 “咱们比三样,下棋,台球,打麻将,三局两胜。”赵与芮道。 呵呵,五人笑了。 钟友围棋非常好,年轻时还进宫和皇帝一起下过,不过宋宁宗后来慢慢就没时间了,但钟友少年时的棋艺,还是在京师有名的。 等下,台球麻将又是什么诡? “台球麻将是什么?” “一个像蹴鞠,一个像叶子戏,怎么,你们没玩过?”赵与芮故意道。 “谁没玩过。”钟友羞红了脸,怒道:“放马过来。” 身边秦琛比较聪明,想拉钟友都来不及,钟友直接答应了。 “没玩过也没事,很容易学,到时先教你们,当然,你们要是害怕,不敢就算了,咱们比比琴棋书画也行,只是本王号称江南第一才子,怕是胜之不武。”赵与芮轻摇纸扇,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 “说谁不敢?”赵平也怒道。 “你输了如何?”郭成璋这时道。 “赔钱道歉?” “老子不要钱。”钟友咬牙道:“你们给老子跪着。” 让沂王跪着,肯定很爽,钟友想着。 “可以。”赵与芮道:“你们赢了,我再让赛师师单独为你们唱一次曲,还是你们没听过的新曲。” 钟友一脸怀疑之色。 全勇故意道:“是像兰儿灵儿唱的那种吗?” “当然。” 钟友五人心中顿时大动。 “你此言当真。”钟友有点激动。 “本王岂能戏言。”赵与芮怒道,我好歹是沂王。 “好,我们比了。”五人几乎异口同声。 当下他们约定,九月中旬之后,再文比一场。 其中赌金,十万贯,只收铜钱和白银,不收会子。 当时把钟友等人吓了一跳,全勇也没想到表哥这么狠,袁密海更是差点吐血。 沂王这是财迷啊。 赵与芮说完后,刷,全场目光看到小胖子秦琛身上。 秦琛结结巴巴:“这么多钱----我得---问问---父亲---” 赵与芮一脸鄙视,摇着纸扇:“反正本王输了,照付,你们要是没这么多钱,也不用勉强,本王少收点也没关系。” “看不起谁呢,十万就十万。”钟友大怒。 “那就---这么说定了,老袁,你是见证人,走。” 回去的路上,赵与芮不停摇头,全勇看的大急:“表哥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我是在想,这些人这么蠢,凭什么有这么多钱?应该全给我才是。” “。。”全勇。 全勇这辈子肯定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多钱,最近赵与芮还赚了不少,已经身价破十万贯了。 他不由喃喃道:“表哥啊,咱们要是再赢了,这钱都花不完了,这怎么办啊。” “叭”赵与芮恨铁不成钢一扇子抽在他屁鼓上:“你这败家子,这么点钱都不够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