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凄惨。龙身上有有着极深的伤口,暗淡鳞片上的血液干涸,龙头上两只血洞,龙角想必是被硬生生地拔出的。
黎噎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我连蛇都没见过这么多条。”
他小心地避过龙的尸骸,继续往前走,最终在一座染血的石台前面停下。
这是一座半人高的方形石台,台子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只是都被血浆填满,变得模糊。
黎噎壮着胆子,伸出手指往上擦了一擦,才看清楚原来石台上雕刻的也是龙,与长鱼圣地中石柱上面的龙很相似。
“这是我的血。”醉山月的声音冷不丁地在黎噎身后冒出来。
黑衣黑发的醉山月歪歪斜斜地站在黎噎身后,吊儿郎当的瘪三模样,真的白瞎了那张英俊脸蛋。
“老乡,你在我面前可是越来越放松了哈。”黎噎忍不住嫌弃他。
“好说好说,更放松的状态还有,你看那。”醉山月指着石台的方向。
黎噎转过头去,石台上躺着另外一个醉山月,他也是黑衣黑发,可是看面容和身形颇为稚嫩,大约是年少的醉山月。
少年醉山月此时的状态很是不好,他的四肢和头被粗大铁链捆缚住,铁链的另一头延伸至
未知的方向。
接着从这四个方向,缓缓走过来四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