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里面的饭菜来。
这也是这十年里,黎噎开拓出来的新业务。酒楼提供外卖服务,可以雇佣帮闲跑腿送菜。很受大司祭和族长的青睐;自然这种风气就从上至下,传到了协律司。
黎噎拿着一包蜜饯,塞到甘甜手里,正想说几句话,甘甜拿着蜜饯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甘密拍拍黎噎的肩膀,抱怨着:“我说,你和大司祭不清不楚的,咱圆光乡也禁止男女私情,你就别撩拨我妹妹了。”
“去去去。”黎噎拍开他,低头数着甘稚付的珍珠,“昨天送的饭碗碟盘,还是放在老地方吗?”
甘稚扒拉着饭,瞅着他:“甘黎,哎我说,我们协律司正招人,真不打算来?”
甘密也帮腔:“这么好的身手,天天拿来跑腿,太浪费了吧?”
“不来不来,我做不来。”黎噎背起背篓,就熟悉地往后院走去。
只是他没有直接去到厨房,而是绕道去了废弃的库房。
铁筑的小房子,精铁打造的锁链与铁门,仅仅留一个方形的小窗口。
黎噎警惕地看向四周,并无人来,凝神定气,身体化作一股细沙,席卷着衣服钻进了库房之中。
堆积如山的灵石之中,有一点小小的异响,钻出一个狸花猫猫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