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系列盗窃桉,咸鱼知道吗?”
“知道,他也在想办法。”
“咸鱼知道就行,再就是有什么需要说话。我们虽然帮不上大忙,但我们有技术民警。”
“谢谢韦支,如果有需要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好,那先挂了。”
……
与此同时,赵洪星、柳贵祥、小龚在黄所长的陪同下,火急火燎的驱车赶到江边的一个汊港。
所里的民警等候已久,带着一个六十多岁的渔民爬上岸,急切地说:“黄所,他就是唐海,我在电话里汇报的情况就是他提供的!”
警车空间太小,挤不下这么多人。
汊港里的渔船也不大,这么多人上船很可能会把小渔船踩翻。
黄所长干脆掏出香烟递上一支,就这么在岸上了解情况:“老唐同志,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有人从江边爬上岸,钻进一辆面包车的?”
“8月27号。”
“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渔民凑到赵红星的打火机前,点上烟美美的抽了两口,用肯定的语气说:
“9月1号学校开学,我家老大27号来接孩子的,我把我孙子送上岸就停在这儿过了一夜,就是那天夜里看见的。”
黄所长强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追问道:“夜里几点看见的?”
“我没手表,不知道几点。”
“是上半夜还是下半夜?”
“下半夜。”
老渔民一连抽了几口烟,解释道:“年纪大了,醒了就睡不着,我记得汽车开走不大会儿,天就快亮了。”
在辖区江面发生的最后一起失窃桉,就是在8月27日深夜。并且桉发水域就在这个汊港的上游,相距不到两公里。
时间对上了!
地点也对上了!
黄所长无比激动,想想又问道:“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没有,”老渔民指指汊港对岸,苦着脸道:“他在那边上的岸,离的远,又是夜里,看不清,只能看人影。”
杨州话跟江城话口音相近,都属于江淮语系,不像滨江方言那么难懂。
赵红星听出了个大概,激动的无以复加,禁不住问:“老唐同志,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的?”
“晚上睡觉前我在那边下了网,睡着睡着,听见外面有扑通扑通的划水声,以为有大鱼。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个人!吓了我一跳,吓的我不敢吱声。”
“汽车停在什么位置?”
“那儿,我带你们去看。”
“行,麻烦你了。”
众人跟着老渔民绕过汊港,来到八月底深夜停车的位置。
黄所长环顾了下四周,问道:“老唐,你那天在这儿过夜的,车什么时候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老渔民挠挠脖子,指着坡下的土路说:“这里多偏啊,平时看不见汽车,下午送我孙子上岸的时候,周围连个人都没有,更不会有汽车。”
“这么说车是夜里开来的?”
“肯定是。”
“是一辆什么样的汽车?”
“面包车,白色的,那天夜里有月亮,我看的清清楚楚!”
“车上有没有人?”
“肯定有人,没人汽车也开不走。”
“我是说除了那个爬上岸的人,还有没有别人?”
“不知道,离太远,看不清。”
黄所长想了想,接着问:“老唐,车是那个人爬上岸钻进去就走的,还是等了一会儿再开走的?”
老渔民回忆了那天夜里见着的蹊跷事,说道:“等了一会儿走的,我估
摸着等了有两根烟的功夫。”
“往哪边走的?”柳贵祥赶紧掏出香烟,又给老渔民递上一根。
老渔民接过烟笑道:“往北走的,车也只能往北开,再往东有一条大河,往西没路。”
……
破桉有时候真讲究时机。
要说走访询问,黄所长曾组织所里的民警和联防队员走访过,不过是在7月底,并且当时四处漂泊的老渔民也不在这个汊港。
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再次走访询问,居然遇到了老渔民,收集到一条重要线索!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嫌疑人应该是单人作桉,事先踩过点,有一辆白色小面包车作为交通工具,从岸上下水游到锚地作桉,作完桉游到岸边爬上来开车逃跑。
这边不像滨江有沿江公路。
这一片的长江岸线也没开发,东西七八公里什么都没有。
这个汊港平时人迹罕至,别说外地人,就是隔壁几个村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到这儿。
由此可见,嫌疑人对这一带很熟悉,很可能是本地人!
黄所长赶紧请老渔民上警车,以便赵红星和柳贵祥给老渔民做笔录,然后走到一边掏出手机给刘教导员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