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我们跟他不只是上下级关系,也是合作关系。”
“那是四五百万,不是四五十万,更不是四五万!”
“我知道,想想是挺可惜的。”
“何止可惜!”
“其实这种事我们不是第一个遇上的,当年徐三野联合我们分局打击倒卖船票的黄牛,依法创收几十万。那会儿的几十万相当于现在的几百万,还不是被徐三野和咸鱼拿去修拖轮造趸船了,陵海公安局的时任局长政委一样舍不得,可又能怎么样。”
“无组织无纪律,不顾大局,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搁我们自己身上确实是这么回事,可那会儿我们不是这么看的。陈局和老张当时很支持,我当时也很支持徐三野和咸鱼,光顾着看陵海公安局的笑话了。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人家看我们的笑话。”
作为现任局长,不能不认前任的账。
现在涉江的几家执法单位领导和沿江的几个大企业老总都看着呢,甚至惊动了部局,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何局一连深吸了几口气,点上香烟道:“他想造就让他建造吧,不管怎么说建造起来了是局里的固定资产。陵海公安局能把001和趸船卖给港监局,我们将来一样能找到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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