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也不知,他在上京如何?”
卫瑾瑜道:“你离京不久,魏惊春便升任户部左侍郎,很受陛下器重。”
孟尧笑了笑。
“那便好,我就知道,以他的资质,一定前程无量。”
议事结束,孟尧便带着公孙昶和谢琅精挑细选的亲兵一道出发去离青州最近的良城筹集粮草。五日后,孟尧成功购到第一批粮草。
当日夜里,西京再次传来急报,霍烈率军夜袭敦城,试图夺回被占领的四城。
战事起得突然,谢琅不得不连夜出发赶回西京。
冷月无声,卫瑾瑜送谢琅到城门外。
李崖牵马在一旁等着。谢琅一身玄铁乌甲,望着一身素色绸袍,站在城门楼下的卫瑾瑜,上前,紧紧把人抱在怀里,道:“等我回来,我带你去西京。”
卫瑾瑜亲手将刀给谢琅挂到腰间,道:“之前送得匆忙,没来得及给这把刀起名字,现在我想好了,就叫‘曜煌’,如何?”
“如日之曜,如日之煌。希望它能陪你征战沙场,所向披靡,佑你平安。”
谢琅道:“好,就叫曜煌。”
大军踏着月色向西京进发。
卫瑾瑜站在城门楼上,一直等烟尘与黑夜彻底掩盖住了那浩荡大军的身影,方回头吩咐站在身后的明棠。
“收拾行囊,我们回上京。”!
“好。”
谢琅等的便是这句话。
只要稍稍憧憬一下那美好未来,周身血脉便控制不住激荡起来。
身体上自然也第一时间有了反应。
但顾忌到眼前人身体,谢琅不得不忍着这激荡道:“我先去烧热水。”
卫瑾瑜手直接顺着领口探入后颈深处。
故意问:“你打仗时,也这般磨蹭么?”
谢琅鬓角有热汗滚落。
于昏暗中笑道:“自然不会。”
语罢,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帐内走去。
这一下,又折腾到了将近天亮,谢琅起来烧了热水,给两人都仔细收拾了一番,才拥着卫瑾瑜一道睡去。
等身旁传来绵长呼吸声时,卫瑾瑜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而后起身,将谢琅挂着床头的那柄佩刀取了下来。
已经开过刃见过血的刀刃,自然更加杀气四射、寒意凛冽,卫瑾瑜手指慢慢抚过刀身,坐到书案后,把刀放到案上,取出一柄刻刀,在刀柄上慢慢雕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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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斗志正盛,恨不得用最快时间将西京后续战事的作战计划敲定下来,随后两日,一头扎根在军营里。卫瑾瑜则和夏柏阳、甘宁商议粮草事宜。
这日刚到前衙,身后忽有人唤:“卫公子!”
卫瑾瑜转头,见一人穿一身简朴蓝袍,带着两个小兵从外走了进来,正是孟尧,便笑着回礼:“孟主事。”
“卫公子,好久不见。”
孟尧风尘仆仆,显然刚从西京赶回。
卫瑾瑜道:“孟主事双目湛然有神,看来此行收获颇丰。”
孟尧性情爽朗,当下点头道:“没错,这段时间跟着世子四处征战,在下的确体学到了很多东西,也做了一些以前从未想过、也不敢想的事,倒是比过去读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还要踏实。这一切,还要多谢卫公子为我指点迷津。”
卫瑾瑜一笑。
“孟主事太谦虚了,青州战祸连天,苦寒之地,并非所有人都如孟主事一般,有孤注一掷奋勇一搏的勇气,这些军功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与旁人无关。”
“不过,接下来的战事,比之前恐怕要更加艰险数倍,孟主事要多保重。十三城的百姓还在等着你们,任重道远,一应战事,务必慎之又慎。”
孟尧点头。
“卫公子所言,在下铭记于心。”
说完,孟尧露出些许迟疑色。
卫瑾瑜道:“孟主事想问魏惊春的消息,对么?”
孟尧一愣,苦笑道:“既然被卫公子看了出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离京匆忙,在上京受他照拂良多,一直觉得心中有愧,也不知,他在上京如何?”
卫瑾瑜道:“你离京不久,魏惊春便升任户部左侍郎,很受陛下器重。”
孟尧笑了笑。
“那便好,我就知道,以他的资质,一定前程无量。”
议事结束,孟尧便带着公孙昶和谢琅精挑细选的亲兵一道出发去离青州最近的良城筹集粮草。五日后,孟尧成功购到第一批粮草。
当日夜里,西京再次传来急报,霍烈率军夜袭敦城,试图夺回被占领的四城。
战事起得突然,谢琅不得不连夜出发赶回西京。
冷月无声,卫瑾瑜送谢琅到城门外。
李崖牵马在一旁等着。谢琅一身玄铁乌甲,望着一身素色绸袍,站在城门楼下的卫瑾瑜,上前,紧紧把人抱在怀里,道:“等我回来,我带你去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