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额娘身边,看两个哥哥一个气的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一个坐着跟老僧入定一样,还眯着眼,眼缝里露出冷光,给人一种阴险不好惹的感觉。
德妃对六阿哥说:“别走了,绕的我头晕,扎拉丰阿怎么样了?”
“请假了,回家歇几l天。我妹妹今儿看他了,还问了太医,让太医给他配了药膏,要是照顾的好,三五天就好了。”
德妃就说:“糊涂啊!这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四阿哥说:“何止是八百,简直是八千!”
十四看看德妃再看看四哥六哥:你们在说什么,带带我啊!
他急的抓耳挠腮,这时候德妃的心情反而好了,跟外面说:“摆饭吧,早点吃完让阿哥们早点回去。”
今儿饭菜的数量没变化,但是品类超豪华,不少进贡来的好东西都在饭桌上,大家都无视了,对今日的饭菜谁都没说什么。
被叫来吃饭的桂枝看着这丰盛的饭菜,想到今儿来求救的小太监,手里捏着勺子想问又不敢问。
这件事似乎过去了,过了五六天,扎拉丰阿又回尚书房陪着六阿哥读书,并没有去王府当长史。
海棠在正月二十八出发,大军已经在城外集结,海棠换了一身戎装去乾清宫和康熙告别,几l位皇子和各王府的世子一起站在康熙跟前,等着海棠和康熙告别完了再上去说几l句祝平安的话。
六阿哥拉着扎拉丰阿一起进去,在一边等着。
海棠正跪在康熙跟前听康熙的嘱咐。
这时候梁九功匆匆进来,在康熙身边说:“皇上,火器营副统领鄂伦岱来了。”
鄂伦岱急忙进来跪下磕头:“奴才火器营副统领鄂伦岱拜见皇上,奴才来迟,罪该万死。”
康熙不高兴的说:“你怎么不明天再来!”
鄂伦岱趴在地上回答:“奴才今儿出门挺早的,诸位兄弟送奴才往宫里来,来的路上奴才堂弟庆元的马突然倒地,他被摔在路上,胳膊折了,奴才在路上费些时间,故而来晚了。”
现场气氛瞬间安静极了。
康熙和海棠对视了一眼,康熙就说:“那也真够倒霉的,平时多练练也不会出这种意外。”
康熙给这件事事儿定性为“意外”。
鄂伦岱听着有些几l分不对劲,随后他突然明白:他不追究尚书房的事儿,也警告佟家别追究意外之外的事儿。
鄂伦岱瞬间睁大了眼睛,颇有几l分受惊的样子。
康熙没管鄂伦岱的反应,随后嘱咐了海棠和鄂伦岱几l句,其他皇子世子七嘴八舌的和他们告别,海棠和他们抱拳,特意看了一眼站在六哥身后的扎拉丰阿,扎拉丰阿对她微笑了一下。
扎拉丰阿长的好看,海棠觉得他微微一笑颇有些倾国倾城,不知觉得对着他也微笑了一下。
随后海棠带人骑马出城去了,出城之后在路上还想:哎呀,被美色蛊惑了呢!!
可是费扬古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在各种场合说他喜欢大孙子,将来这爵位家资是留给大孙子的!
辰泰这下麻爪了,到时候扯谎都没有人信。
就在他发愁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现在皇家看上扎拉丰阿了,他早听说过勇宪王那是要娶夫的,当时当笑话听了,如今这事儿落到自家头上,这意思就是扎拉丰阿要出去了,他出去了这爵位就顺延到老二头上了。
所以他听他额娘提这事儿瞬间答应,不带一点犹豫。
还劝老额娘也答应:“王府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门第,将来他们有了孩子,那也是龙子风孙,您说是不是?”
觉罗氏左右看看,要找东西揍他,实在没找到,就直接抡巴掌上去打:“你个狗东西,我让你来商量不是来商量这个的,王府那是好进的,进了王府往后还能做官吗?不能了吧!女人争风吃醋顶多是私下里斗一斗,男人争分吃醋是能当场死人的!”
觉罗氏越想越生气,这狗东西是一点没把扎拉丰阿放心上啊!她就追着辰泰打,辰泰不敢还手,只能嚷嚷求饶。
辰泰的媳妇赶紧来劝,一时间后院正房闹哄哄的。住在厢房的扎拉丰阿躺在炕上,拿书盖住了脸。
所以当康熙召见辰泰的时候,辰泰一百个愿意。
康熙也就是例行和亲家见个面而已,而且这亲家能不能做成要看费扬古是不是同意,就没多说,直接打发了辰泰。
随着康熙召见辰泰的消息传出去后,尚书房里面针对扎拉丰阿的事儿变得多了起来。言语上挖苦嘲讽倒是小事儿,可后来出大事儿了。
没出正月,扎拉丰阿在尚书房刚吃完午饭,下午准备陪着六阿哥练习骑射的时候,觉得浑身痒,就挠了几l下,同为伴读的额尔赫就说他脸上起红疙瘩了。
没一会他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红疙瘩,迎风就变大,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这些,又痒又疼,周围的人看了都远远的围观,开始窃窃私语。
海棠过几l日要走,听了这消息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