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文帝’到底是他几代子孙?
天幕你好歹还是朕后世子孙,就不能讲个文帝名字?
诸侯不满中央,汉文帝都不能挥兵讨伐,到底是什么问题压制得他弹动不得?
明
太子叹道:“后人很看重民呢,句句不离底层百姓,在他们看来重视民者,才为明君。”
向来与太子对着干的朱高煦,立马接口反驳:“后人还称秦始皇为‘千古一帝’,汉武帝为‘太阳呢’,他们俩可不叫明君。”
见他振振有词,唾沫乱飞的样子,太子朱高炽摇摇头,懒得跟他多话。
坐在上首的朱棣,没管两个儿子的嘴张,忆起天幕曾言‘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
他脸色浮出奇怪之色,曲指叩在案上,慢慢道:“历代史书点评,皆由儒家操刀,后人对儒家并不全然认同,而是以他们的标准看待历史。”
真好奇后世以什么维系各层共识?
法家吗?
自秦以峻法而亡后,法家就再没有独撑一国的风光,即便汉武帝用法,也要披上儒家的外衣,以示仁义天下,不走秦老路。
但无论如何,汉文帝能以藩王之身,坐稳汉家江山,并不动声色铲除有威胁的诸侯王,是非常厉害的君王,文帝之名,当之无愧。
【冶铁、煮盐、铸币三项暴利行业都开放给社会,没有又不用缴纳过路费,经济上发展的关卡全消失不见,把市场彻底交给‘看不见的手’运行。
于是贵族贾商手中的财富暴涨,商业往来不绝繁荣不已,但这个商业并不是正常结构商业。
按照健康的商业结构应该是,权贵有高消费之地,上层人士有幽雅寂静处消费,中层有中层的去处,底层再穷也能逛个两元店促进经济消费。
国家收取商税作为财政收入,再经过分配支出到各方,达到正常货币流通,又能带动各方经济发展】
汉
低头掐着下巴思索的刘彻,非常直接地将后人商业结构套为官职,丞相要有,中大夫亦要有,也要有县令的位子,甚至连最低的亭长亦要准备。
如此换算一番后,刘彻敏锐发现后世对商业很看重,或者说商业税是国家经济支柱之一?
他抬头暗叹,若能联系上天幕...不,后世人便好了,就能问到自己想得到消息,而不是被迫听半截内容,无可奈何。
要不让方士
作法联系后人?
后人有刘氏血脉,不知何时祭祖,他好入梦里嘱咐一一番。
【而西汉时期的商业走的是大宗商业,和奢侈品商业,如上层贵族贾商疯狂攀比‘僰僮’数量,又狂热追求‘火浣布’这种有毒的玩意,价高时高达一布千金。
与之对比的是底层商业,除了买卖家用必需品外,几乎见不到能转换为收入的家庭剩余产品。
换句话说,汉时商业繁荣与贾商权贵有关,小农经济下的百姓因为生产力不足,家中没有多余的产出,他们吃不上商业繁荣带来的红利。
甚至因为商业繁荣导致谷贱伤农,被迫抛售手中唯一资产——田地。
从畸形的商业可以窥出,汉朝各阶层因各种矛盾变得撕裂,社会经济脱离常规、无法正常运行的表现。
用句简单的话来概括:这边富者一顿饭消费上万元,那边百姓年收入千元以下,财富不均】
汉
火浣布有毒?
君臣耳朵瞬间竖起,见天幕只是提及一句就略过,顿时急了起来,天幕你倒说清楚啊,它怎么有毒了?
他们家还有好几块火浣布呢。
火浣布在火中能去污垢,做成衣服永远不用洗涤,若是脏了,在火里面一烧,宛若浴火重生,重新变得整洁干净。
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会有毒?
唐
李世民看到长孙无忌脸色奇怪,好奇道:“辅机近日操劳,可是身体不适?”
“”
程咬金大嗓门插入话题:“什么小事,快说说呗!”
天幕虽然讲得浅显易懂,但他老程不感兴趣,弯弯绕绕,太费脑子,这时听到陛下同宰相的对话,立即精神起来。
快快快,说说!
长孙无忌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把史书上记载的故事道出。
火浣布自汉后,很长一段时间绝迹于市,而关于它到底存不存引起广泛讨论。
魏文帝曹丕认为火浣布不存在,因为火的性质严酷猛烈,不含有生命的元气,世间怎么会有不惧火的布?
于是他把火浣布写进《典论》,向天下人辟谣,别乱信乱传谣言。
后来接任大统的魏明帝曹叡,是个父吹,想要时刻向天下宣誓,父亲好父亲棒,父亲简直样样好!
他要把父亲写的‘典论’刻在太庙和太学外,让世人瞻仰他父亲的伟大!
程咬金啪啪啪地给宰相鼓掌,不停催促:“然后呢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