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适应,日后等适应了,你骑什么都不在话下。”
罗纨之被他的举动弄得又是口干舌燥,又是后腰酥.麻,仿佛像是吊在炉子里的烤鸭,被烧得外脆内嫩。
她本能想要反驳他,好让自己不要这么被动地陷入他制造出来的混乱当中。
“我除了骑马还能骑什么?骑驴?骑牛?骑……你么……”对上谢昀纵容的眸子那一刻,罗纨之的脸“轰”得一下红得彻底。
她敢肯定,若谢昀要开口的话,必然会是“随你”又或者“你早就骑过”之类的鬼话。
她立刻伸出手,捂住谢昀的嘴,用眼睛警告他不许胡说八道。
谢昀没有张嘴,他只是弯眼笑了下。
罗纨之毛骨悚然,都不敢再捂他的嘴了,求饶道:“三郎松手,我腿都麻了。”
谢昀知道她会舞,身体的韧性好,没这么容易麻了腿,遂没有放开。
罗纨之不及谢昀的力气大,但蹬腿时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挣扎中,另一只脚蹭过他腰间,竟把那松垮的腰带踢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惊鸿一瞥之中罗纨之眼泪就落了下来。
“呜……”
谢昀一手抓住她的腿,一手及时提回自己的裤腰,再抬头看见罗纨之泪眼汪汪的样子,脑袋里有根弦铮得声断了。
饶是聪明一世的谢三郎也想不通。
她看见什么了?
她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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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是随口说来当借口的!
“就是……”罗纨之的纤指从宽袖中滑出,在从白娟右行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一直溜到左边,最后在“钦此”两字上点了点,故意道:“这个。”
谢三郎呼吸一缓,幽深的眸子盯住现在还在使坏的女郎。
罗纨之丝毫不惧地仰头看他,她眼睛含笑,忽而抬膝起身,轻柔地吻住他的唇。
这一吻如清风无痕,若非谢昀眼睁睁看着她,几乎要感受不到。
可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她及时退了回去,两只眼睛眨呀眨瞧着他,似乎还在试探他,并且保留了她可进可退的余地。
谢昀抿了下唇瓣上还湿润的痕迹,蓦然抬起左手,擒住她后躲的脖颈,把她的脸压向自己。
他早就知道,对于罗纨之这个女郎而言,斩断她的后路才是让人最安心的法子。
她就好像一阵不期而遇的风,随意吹乱了平静的湖面,又想轻盈自在地离去。
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她,或者说他根本还不能狠下心去控制她。
阴暗的想法才掠过心头,罗纨之却突然伸出柔夷抱住他的脖颈,身体依偎进他的怀里,低而轻缓的嗓音声音凑在他的耳边道:“三郎,你能是我的三郎吗?”
谢昀的心再次因她不负责的撩拨而触动。
哪怕是风,也不能阻止涟漪一圈圈荡开。
这已经是无可挽救之事。
谢昀把手滑至她的后背,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像是要把人塞进自己的胸膛,揉进自己的身体。
“卿卿不是认识字吗?”
“字也会骗人。”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他稍侧了脸,就能看见她露在眼前的一截颈项,那雪腻肌肤上还有未干的水迹,他不由张嘴轻含,一处处轻啄,伴着他灼.热的呼吸、轻喘,“说话。”
罗纨之身子颤了颤,泪珠儿险险挂在脸上,将落不落,她轻哼了几声,把谢昀的脖颈抱得更紧了,就像是他从前一样,高深莫测,总爱让人揣测他的想法。
“三郎猜。”
“我猜……”谢昀忽然用手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罗纨之忍不住轻叫,很快声音就被谢昀的唇堵住,他竟就这样抱着她,吻住她,直到将她带到了挂起床幔的榻边,放下。
罗纨之的后背刚陷入柔软的云被当中,立刻用手肘支起上身,飞快环顾左右,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些“危险”。
“……三郎?”
她红唇微张,还未干透的湿发垂落,散至胸前后背,浸透月白色的衣衫,那露出来的手臂、脖颈以及锁骨处雪肤莹润,白里透着浅粉,犹如一朵含.苞未放的海.棠,等着春雨浇灌,染上艳色。
“我猜把我给你,你就信了。”
“什么?”罗纨之刚睁大眼睛,就见到谢昀宽下身上仅着的单衣,露出宽肩胸膛乃至窄腰腹.肌,温暖的烛光下映得他肤色玉曜,灿若霞举。
画本上说美人烛下宽衣解带乃是世上最摄人心魄的画面之一,此言一点也不假。
光看见那漂亮健.壮的肉.体一点点展露在眼前,罗纨之就感觉有一把火烧在了喉咙里,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就蒸腾得一干二净。
他明明是矜贵的世家子,为何能举手投足间这般惑人。
“等、等等。”罗纨之都惊出了结巴,在谢昀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