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我那是跟凤姐她们客气客气,没有真的想跟一起散步。”
说起谎话来,她的眼睛不由瞪大,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有气势,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她这句话里有鬼。
范彦行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挑起一侧的眉梢,似笑非笑道:“是吗?”
“当然!”尾音拔高,她差点儿咬到舌头,生怕范彦行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她连忙指着一侧的小巷子,询问道:“凤姐说的小巷子是不是这个?先穿过去再左转直走就能到河边了?”
“嗯,应该是。”看着她慌乱的模样,范彦行勾起唇角,伸出手用大掌裹住她圆润的肩头,微微用力将人带进了小巷子。
小巷子很安静,左右都无人。
梁清清还在叽叽喳喳跟他讨论着前往河道的路线,却没发现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停下了脚步,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缓缓道:“清清,你撒谎的时候声音会很大,下次记得小声点儿。”
梁清清惊得一颤,顿时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热气伴随着红晕从耳
尖往全身蔓延。
她别开眼,恼羞成怒地一把捏住他的脸,没好气地在上面蹂躏了好几下,才娇滴滴地哼唧道:“你知道就藏在心里,说出来干什么?”
范彦行的脸被她掐得红了大片,他却丝毫没有怒气,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义正言辞道:“我这是好意提醒。”
梁清清刚要开口骂人,谁知道就在此时他突然神情紧张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翘臀,嗓音慌乱道:“有人!”
闻言,梁清清猛地松开捧着他脸的手,下意识地往他身后躲,然后快速地看了看四周,但是却没见到半个人影,正忐忑不安时,头顶却传来了一声低笑声。
直到此刻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吓唬她,当即气得跺了跺脚,没忍住又上了手,这次遭殃的是他的耳垂。
“范彦行你这个骗子!”
“我错了,我错了。”
范彦行能屈能伸,连连告饶,搂住梁清清的腰,偏头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紧跟着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包五颜六色的头绳,格外吸引人眼球。
“这是什么?”梁清清嫌弃地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注意力暂时都被那包头绳给勾了去,便没有再跟他一般见识,伸出手从他手中把头绳给接过来,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着。
头绳足足有一二十个,用一个布袋子装着,跟黄雅丽上次送给她的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格外新奇的样式,好看又不土气,甚至称得上一句精致。
“见你上次喜欢,就托朋友从沪市买了一些回来。”范彦行现在都记得梁清清当时收到黄雅丽送的头绳,那双眼冒光的模样,所以此时也不免盯着她脸上瞧,期待她会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
“专门给我买的?”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十足的肯定。
梁清清抬起头看向范彦行,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尖爆炸开来,她吸了吸鼻子,突然有些想哭,她没想到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细节,他都能记得这么久,还特地托人在沪市给她买头绳带回来。
他的用心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而梁清清的反应也同样超出了范彦行的预料,望着她渐渐泛红的眼眶,他有些手足无措,由于太心急,他的动作都变得笨拙起来,慌乱地用指腹擦拭掉她眼尾溢出来的两滴泪珠。
“怎么哭了?”
“我才没哭!”
前两个字下意识地拔高音量,说到一半,又想起范彦行刚才说的话,便又降低了音量,只是语气中的哽咽早就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好,没哭。”范彦行像是没脾气一样,百依百顺地接话,随后哄道:“不喜欢的话,我就托人重新买,别气自己。”
感情范彦行以为她是被他气哭的!
这个傻子!呆瓜!
梁清清简直无话可说,对着范彦行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往前走,边走边从布袋子中选出两个她觉得最好看的头绳,一个套在手腕上,一个捏在掌心里,满意地看了看能凑成一对的头绳,然后才有心情去理身后追上来的男人。
凶巴巴地冷哼道:“手伸出来。”
范彦行言听计从,什么都没问,就把手给伸了出来,只是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到来,相反手腕处还多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头绳,黑色的绳子,粉色月亮的装饰。
小小的月亮伴随着粗.大青筋的跳动,有些粉得刺眼,怎么看怎么不相配,可是他却喜欢得不得了。!
范彦行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挑起一侧的眉梢,似笑非笑道:“是吗?”
“当然!”尾音拔高,她差点儿咬到舌头,生怕范彦行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她连忙指着一侧的小巷子,询问道:“凤姐说的小巷子是不是这个?先穿过去再左转直走就能到河边了?”
“嗯,应该是。”看着她慌乱的模样,范彦行勾起唇角,伸出手用大掌裹住她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