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时她身边可还有别人?”
微生溟说:“当时弱水结界异动,正道修士纷纷前往凤麟州,在场的自然不止有薛怀灵一人。”
"那薛铮远、陆闻枢呢?”
“一个风息谷谷主之子,一个承剑门少门主,都是名门正派之后,自然是责无旁贷,与薛怀灵一道前往凤麟州。"微生溟道,"但薛怀灵以身献阵的当时,她在弱水之北,陆闻枢在弱水以南,他为救一个误闯结界的凡人孩童而元气大伤--薛铮远便是此事的见证者,是他陆闻枢昏迷不醒时,将陆闻枢为救凡人孩童身受重伤的事告诉了旁人。”"说起来。"微生溟道,"当时的确有人在猜,是薛铮远为了少谷主之位,趁弱水结界松动,诱杀了妹妹。还是陆闻枢醒来之后,替他证了清白。"玉蝉衣:"所以他们二人是互证清白,是吗?"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陆闻枢什么,何来证他清白一说?"微生溟道,“小师妹真是常常令我感到吃惊。”
"吃惊什么?"
"立相思石碑一事由薛铮远亲自操持,石碑一落,此事彻底盖棺定论,鲜少有人问得这么深这么细致。"微生溟眯起了眼睛,"若非小师妹只有二十来岁,我真要误会你与这位薛大小姐是旧相识。"
玉蝉衣早已习惯了与微生溟话不投机,习惯了与他话上争锋斗聪明,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每次都紧张自己是否被他看破,像是一下子被踩中脊骨似的言语行为皆过激起来。她缓声道:"若是说薛仙长是发乎本心以身献阵,那她真是一位令人景仰钦佩的人物。我会有许多话想同她说,是会可惜自己没有和她面对面说上话的机会。"到那块相思石碑边上看看的。”
心中不知为何又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玉蝉衣道:“迟早有一天,我会去往弱水之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