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姐去换成灵币,够我们宗门一百花销了。”
"真不容易。"他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能帮得上忙,可以喊我去替你。"
“师父在操劳些什么活计?"玉蝉衣见他疲累,说道,"接下来这十日我颇有空暇,若我"你?"涂山玄叶抬眸看了玉蝉衣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意我就领了,但你不行。师兄呢?
玉蝉衣闻言抿了抿唇,倒也不多问缘由,只是立马将主意打到了旁边的男人身上:"那"
"他更不行。"涂山玄叶长长叹了口气,"有些重任,注定只能落到合适担负得起它的人身上。
玉蝉衣有些不懂,正这时一直看向窗外的微生溟说道:“外面是不是沈笙笙?”涂山玄叶闻声往外看了一眼,说道:"就是沈笙笙,你怎么认出她的?"微生溟:"你不是说了,那是一个只用短剑的修士。那姑娘手里拿的就是短剑。涂山玄叶道:"想不到你剑拔不出来,眼神倒是好使。"玉蝉衣抬眼,却晚了一步,只看到沈笙笙深绯色的衣角从人群中掠过,未看到她的剑。涂山玄叶道:"这风息谷首徒在你手里吃了败仗,最高兴的就是他们了。不说别的,单说外面摆着的那个下赌注的帖子,去掉了江言琅之后,这沈笙笙的投注票数可是水涨船高,足足涨到了三千票。"
"你呢,五百票。
"玉蝉衣没问,但涂山玄叶认为她应当好奇,自顾自说道,"其他人每天能涨两三百票,但我觉得,只要我、承剑门和风息谷多宣传一下你胜之不武的消息,保管你的票数涨不动的。"
玉蝉衣并不关心此事,转向微生溟,打听起了沈笙笙来:“玉陵渡地处凤麟州,与生州接壤,剑术风格可与生州类似?"
她记得尹海卫的父母都是玉陵渡人士,当时未向尹海卫请教一二,不由得有些惋惜。但玉蝉衣有种直觉,师兄他也许会知道。
姑且一试。
微生溟却摇了摇头:"很难说。"
微生溟道:"这玉陵渡讲究的是一个随性而为,不爱给弟子任何约束。连宗门服都无统一样式,只以深绯色与其他宗门区分,其他任由弟子随喜好安排。其门下剑修更是千奇怪,用剑并无统一风格,你不如直接将它当成由许多散修组成的门派。"玉蝉衣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这几日看到的玉陵渡修士剑招出得千奇百怪,毫无规律,缘由竟在这里。
"说起来。"微生溟这么一聊,涂山玄叶似乎想起什么,插话进来,"这玉陵渡曾经也与承剑门有过姻亲,只是已经是相当久远之前的事情,中间不知道有何曲折,最后玉陵渡与承剑门结亲不成,反结了仇。两大宗门见了面水火不容,等承剑门换了掌门,这些年情势才稍稍好了一些。"
“只是与承剑门的关系虽然有所修复,但因着承剑门的关系,玉陵渡与风息谷可谓是仇上加仇,玉陵渡看不上风息谷,风息谷也烦玉陵渡。”说到这涂山玄叶看了一眼微生溟:"这五大宗门里,星罗宫一向是置身事外,不参与任何纠纷,遗世独立。太微宗却是八面玲珑,与哪个门派的关系都不算差。你怎么就没学上几分太微宗八面玲珑的功夫?
"
玉蝉衣格外注意到一点:“结仇?玉陵渡与承剑门?
"
她怎么没听说过?
有两千年.....要不是我这颗脑袋记性好,如今恐怕记得的人都不多。""对,结仇。"涂山玄叶视线转向她来,"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算一算,少说也要两千年......那确实是极遥远前的事了。
想不到涂山玄叶这消息灵通,不仅是现在的消息灵通,还包括了那么遥远的过去。玉蝉衣问:"师父这八卦消息最远能通到哪一年前?
“哪一年前?"涂山玄叶眯了眯眼,“那可远了去了,我自己都记不清......”对证,且当八卦听听,别太当回事。
"不过有些我也只是听说,流言向来当不得真,太久远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直接死无打完今日的比试后,玉蝉衣下一场比试两日后进行。
两日后,她赢得依旧毫无悬念。而在花落榜旁等着她来揭榜的人再度扑了个空。他们显然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期待来看玉蝉衣的比试。一来,以强胜弱毫无悬念,玉蝉衣总是抽签抽到本事不大的修士,连玉蝉衣三招都接不住,接下来的几场比试对他们来说都相当没意思。
二来,久等玉蝉衣去花落榜摘名碟,却等不到任何结果,他们都对玉蝉衣很失望。真就这么怂了?
不少人无奈认同了涂山玄叶刻意往外散播的那个观点一一兴许这玉蝉衣能赢过江言琅,靠的,真的只是出其不意。
毕竟这几日玉蝉衣对上其他的修士,出的剑招都格外平平无奇,没什么出奇之处。完全是一个只通了三十寸灵脉的剑修该有的样子。
他人的议论对玉蝉衣起不到任何影响,她该喝茶喝茶,该看比试看比试。少了些对她的关注,她倒是轻松了一些,痛快摘下幂篱,自如行动。傍晚时,玉蝉衣又一次离开了茶寮,和这两天总是陪在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