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的。
“你.....”巫溪兰看了玉蝉衣一眼,慢吞吞说道,“哦...."她相信了玉蝉衣说的话,不再问了:"那你好好招待这位客人。"说完就去药田里倒了药渣,又回了自己的药庐。
玉蝉衣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师姐不喜欢怀疑别人。
搞出的情债,让她也管管她的师妹,刚要上前,又被李旭拦住。楚慈砚却想再和巫溪兰多说上几句,他想让这位不尽宗管事的大师姐了解一下微生溟了。”
李旭道:"掌门,巫道友平日里十分忙碌,正为玉道友炼养发的丹药,就不要打扰她心萌动。"
说完,李旭又道:“我敢保证,掌门所想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玉道友没有对小师叔春"你怎能说得如此确定?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你知道她怎么想的?"楚慈砚道,"少年怀春,哪个是愿意承认的?不都是各个嘴上将自己说的好似石人铁人,心是铜墙铁壁,实际上早就在心田里种上了桃花朵朵,被人一哄就恨不得将心都捧出去?"李旭:“.......”
李旭无言以对。
"此事我看得清楚,她已病入膏肓。"楚慈砚再度转向玉蝉衣,认真道,"方才你抵挡我那一剑,剑气卓异,是个奇才。既然才华纵世,挑道侣的眼光合该好一些才对。你仙龄何?何方人士?看中了你师兄什么地方?皮囊还是辞令?"楚慈砚嫌弃地扫了微生溟一眼,"总不能是他那顽劣不堪的个性。"
微生溟:“.......”
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楚掌门,你闭关了几百年,本事未见长进多少,不讲理的本事倒是厉害了许多。莫非你在洞府里练的,是如何当好一个老顽固的功法?问题这么多,你给她回答的机会了吗?
停顿片刻,
微生溟又道:“哦,答了你也不信,反正你自有你的一套说辞,不答也罢。楚慈砚:“......"他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溜来溜去。
李旭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旁,脑袋也微微低着不动,眼睛却在微生溟与自己师父之间声,
他只在叶坪舟那听说过微生溟做弟子时常与太微宗长老们呛声,今日一见,何止呛简直是以下犯上了。
他还听说,楚慈砚曾经是想将微生溟收为弟子,却被微生溟嫌弃本事,没收成。但楚慈砚对外宣称,是微生溟个性顽劣,不符合他的收徒标准。今日听微生溟这语气,似乎的确是微生溟看不上他师父。而此时的玉蝉衣终于找到机会,替自己说上点什么了。她一一答了楚慈砚的问话:“多谢楚掌门一番美意,我仙龄快三十岁,炎州不尽宗人士。我既未受他引诱,也未曾芳心暗许。"
言罢,玉蝉衣看向李旭:“我和李道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只有亲友之谊,无半点结为道侣的可能。"
楚慈砚眉头微皱:“这句‘更是清清白白’里的“更"字实在可堪琢磨,听你这意思,若是你要找道侣的话,找你师兄,要比找李旭好一些?
"
楚慈砚手指指向微生溟,凌厉目光却盯着玉蝉衣。
声:“咬文嚼字,鸡蛋里挑骨头。老顽固就是老顽固,别人说什么都要往你想听的上面想。玉蝉衣心下一怔,一时哑口,方寸隐隐乱了。微生溟却紧跟在楚慈砚的话后哼了一楚慈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微生溟身上,被微生溟气得牙痒痒。他了,他说你们杀不了他,你们真的杀不了他。
玉蝉衣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想让你们把他交给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再惦记着杀"
“但他说我可以。"玉蝉衣说,"我会安排好他的归宿,不会让他成为祸患的。"楚慈砚定定看了玉蝉衣许久:"仙龄三十,何来这么大的口气?"没等玉蝉衣说什么,李旭便弱弱道:“掌门,您闭关百年,不问世事,出关后,又只顾着问小师叔的事情,我忘了和您说,她就是最新一届论剑大会的头筹。并补充道:"拿下头筹时,灵脉甚至只有三十一寸。"
楚慈砚:“...
”
他面色方沉,却又转瞬开心起来:“那这次头筹不是承剑门的人摘得了?"李旭道:“不是。
最后看向玉蝉衣:“小道友,老身今日姑且信了你的话。”闭关两百年,出来就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倒是始料未及,楚慈砚忍笑般抖了两下眉毛,"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太信得过一个会入魔的魔头。"玉蝉衣道:"休说是不是会入魔的魔头,任何人我都不会轻易信得过的。"就在楚慈砚满意点头时,又听她说:"但他除外。"
她笃定道:"哪怕他入了魔,我想,他也不会去残害生灵的。"“走了",随后离开不尽宗。
楚慈砚脸色沉下来,一脸不认可,但到底没有再接着说什么劝诫的话,和李旭说了声离开不尽宗后,楚慈砚与李旭走在小径上。
"我还是信不过玉蝉衣的话。"楚慈砚道,"话可以骗人,行为举止不能。"李旭道:"掌门的意思是,玉道友有一些举止,让您觉得她对小师叔是特别的?"楚慈砚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