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乖:“席锦哥哥,你放心,我会护好自己的,我只是出去看看,不会轻举妄动,看看便回。可好?”
癸陵认真打量着癸乖话里的可信度,看着她那张绝美到让人心头一凛的容颜,带上浅笑直勾勾盯着自己,心里早就化软了心来。
“好好好,每日一封法音,地点必须告知于我,不可伤身受寒,不可暴露身份,不能与闲杂人多接触,不必管多余之事。看看就可,半月内必须回了寻山。”
癸陵一本正紧的敛色说完。
癸乖乖巧安静的点头,“好,记下了。”
癸陵挑眉:“记下了?那你复述一遍。”
癸乖端着茶盅的手一顿,面容一怔。
对面癸陵好整以暇抱起双臂环胸,笑看着她:“嗯?复述?”
癸乖继续动作,将茶盅放至唇边,喝下一口,放在桌面,平静的扭开脸看向院子装作赏着风景。
癸陵冷哼一声,回:“哼,就知道你在哄我,不背下不准出山,我盯着你背。”
癸乖看着院中笑而不语,阵阵清风拂过,带动着园中树叶沙沙作响,薄薄的雾气也随着风轻轻飘荡,仿若山水晕开。
癸乖眼眸中落下丝丝伤情:“席锦哥哥,我给你舞一段吧。”
不待癸陵反应
癸乖说罢,便飞身于院中,施动术法环绕周身,在青烟缭雾的银杏树下,带动着落叶与青烟风飞。舞姿婀娜洒脱,渐渐术法越舞越强,法阵越舞越震撼,荡漾在整个园中,再逐渐扩大直至荡漾整个了寻山。
一阵阵术法透身而过,每一次透过身体,都带来一次躯体和心境的洗涤。
席锦和凤凰黑熊乃至整个了寻山的异兽都享受的眯起眼睛。
一舞毕,癸乖收起术法,身姿孤傲柔美的背立于院子中央,眼中清冷,苍白的脸上缺已满是泪痕。
次日
了寻山四周烟波浩瀚,山林耸立,一翩小舟游历其中,其尾一竿红色灯笼,舟头坐着一位身着白底红斑,头戴白纱玮帽遮住面容的少女。一旁立着一位白衣锦服,头戴玉冠,抱着长剑双臂环胸,面沉冷目的俊俏少年。
行了许久,到了岸边,癸陵牵着癸乖的手拉她上岸。
随后,癸陵警惕的环视四周,又回过头来看向癸乖,还是不放心
“天爻妹妹,你一定要小心,不可多生事宜,不能让人发现你的身份,可知道?”
癸乖掀开面纱,认真回应点头:“放心吧,席锦哥哥。天元门你也要小心行事,奶奶偏心严玮严阳,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癸陵点头:“嗯,我会有分寸的,我就是实在放心不下你,你尚未恢复,又被世人误解,若是被发现身份那可如何是好?”
癸乖温和的笑着:“可我总不能一直藏着,不是吗?”
癸陵噎语,又担心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癸乖扶上癸陵的胳膊,继续道:“放心吧,席锦哥哥,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爹爹娘亲和爷爷的仇还未报,我怎么会甘心?”
癸陵看着癸乖坚定的眼神,也坚定了心境,点头应道:“嗯,一路小心。”
癸乖:“嗯”
二人分路而行。
癸乖避开人烟,昼伏夜出,飞行过一个又一个村庄城镇,
果不其然,如癸陵所述,几乎有人烟聚集的地方,便会有断生门。
一路上不论是深山荒野还是村落内,皆是弥漫着血腥之气,坏魄肆意,凡人重伤,便有断生门的人收钱抓捕野兽异兽,当街宰杀分食。
癸乖摘了玮帽,隐蔽在楼顶夜色中,见了如此血腥诡异的场景忍不住别开眼去,再看回去时,人群散开,便看到了死去豹子异兽恐惧痛苦睁大的双眼。
凡人吃完,兴高采烈的离开,留下异兽的头颅和空壳的骨架,扔在满是血泊的大街上。
癸乖怔怔盯着那双眼睛,移不开视线,手止不住的轻颤。
正当癸乖以为所有人都散去了,一个头顶扎着小辫的一俩岁男童,拿着树枝蹲到异兽头旁,举起树枝戳进了异兽的一只眼珠,挑出来,举着眼珠起身笑着跑开。
癸乖紧咬着唇,手死死扒着瓦片,红了眼眶。
待确定四周无人,癸乖飞身下楼,立于异兽旁,静静看着被生食殆尽的异兽。
轻挥衣袖,一道紫色术法笼罩异兽周身,很快,异兽的魂体化作一道白色透明的豹体原貌,笼罩着一层紫色的光,在空中自在奔跑嬉闹,又跑向癸乖,最后收进了金锁灵宝中。
癸乖看着泛起微光的金锁,心中感慨:如今你们连轮回的去处都没有了,天元门已经不是从前的天元门,以后就让了寻山成为新的入口吧。
癸乖抬头看向高挂夜空的月亮,弯弯一轮被乌云笼罩。
癸乖继续向着青霜院前往,路过一处地处偏僻的村庄时,察觉到这里并没有野兽异兽被屠杀的悲嚎血腥之气,
出于好奇,便在暗处观察。
入夜,癸乖在村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