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巴,夫妻俩皆是面上一惊,忙四周看了看。
饶荣气的轻拍了下癸乖的胳膊:“不是告诉你,此时万不可让人知道的吗?你如此大意,娘亲怎么放心的下!”
饶荣收回手,叹了口气:“你若真要去,首先就是记住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这件事。其次,若有危难,你就赶紧回来!找不到回来的路,就看那些已故之人的魂体去向的方向,跟着自然就能回来了。...最后,万事提防小心提防,务必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相信旁人,知道了吗?”
癸乖认真回答:“好的,娘亲”
“还有,每隔俩日便施法送音回来报备,让娘亲爹爹放心。”
“娘亲...俩日太频繁了...”
“那就三日!再多你魂体都回来了,我们怕是才知道你出事了!没得商量,说三日就三日。”
癸仁忙附和着,一边和癸乖使眼色:“好,三日...三日挺好的。”
癸乖看到,面上也升起笑来。
“弦页见过叔父,叔母。”
三人皆顿住,看向迎面走来的少年和仆从二人。
癸乖见是刚刚浮楼的那位公子,也是大为吃惊。
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找过来?
弦页走进亭中,再次做辑行礼,
随后从弦六手中结果一篮青梅。
“弦页住在门中多有打扰,刚刚小姐去往浮楼,是我打扰了小姐采摘梅子,所以,亲自采摘了些,前来致歉。”
饶荣癸仁听此,看了下癸乖,又看向弦页。
饶荣忙上前,接过竹篮放在桌面上。
回身打量着弦页,笑着回道:“青霜院果真是人杰地灵,弦公子也是气质高洁,神仙之姿。”
“叔母过奖了。”
癸仁:“门中可还住得惯?若有不便的定要告知叔父,莫要委屈了自己。”
“多谢叔父,没什么不便的,天元门宜人宜居,风水景色都是甚佳,侄儿住的很好。”
弦页又看向癸乖一眼,随后回道:“天色已晚,侄儿就不打扰叔父叔母和妹妹了,侄儿告辞。”
一行人相互作礼,弦页便带着弦六离开。
弦页离开后,癸仁饶荣癸乖坐下来,看着篮子里的青梅。
饶荣问到:“他就是青霜院的独子弦页?此次青霜院也舍得让他去涉险吗?”
癸仁:“是,此次不仅青霜院,沂老的独孙沂台,程卢的独女程水,官舜的独子官元,都已在门中。”
饶荣笑道:“呵,这要是出事了,岂不都是断子绝孙?”
癸仁:“....”
癸仁知道饶荣还在心中不快,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火上身。
饶荣看了眼篮子里的青梅,烦躁的说到:“睡觉吧。”便起身离开亭子
另一边,
弦页走在前头,弦六笑呵呵的走在后头
弦页回头看见他傻呵呵的摸样,忍俊不禁的笑道:“怎么样,开心了?”
“开心开心!癸乖小姐看着真是赏心悦目,要是天天能看见她,怕是都能使人多活个几年。”
“你这嘴还真是灵验,说什么得什么。”
弦六糊涂了,忙跑上前:“公子,什么意思?”
“此次出行需各宗门年岁最幼的血脉,而癸乖就是天元门中年纪最小的那一个...所以,她要和我们一同上路咯”
弦六更是乐开了花:“真的吗?那我真的能天天都看到她了!”
弦页看着弦六如此高兴,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随意地问到:“你怎么如此高兴?难道,你是欢喜癸乖了?”
弦六还在高兴中,遵从本心的就说出来:“癸乖小姐如此绝色,谁能不欢喜?”
“那你除了每天能看到她,可还有别的什么想法?”
“嗯?”弦六不明白“别的想法?”随后才反应过来,脸蛋瞬间红透,嗔怪道:“唉呀,公子,你怎么...你说什么呢,癸乖是小姐,我只是个仆从,我哪里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看癸乖小姐好看,心里喜欢而已,世人不都是喜欢好看的皮囊吗。”
弦页也不再逗弄弦六,抬头看着月亮,边走边说:“你没有想法...我倒是有.”
"啊?公子你说什么?"弦六震惊的看着弦页,停下了脚步,很快反应过来,追上前去不停地好奇的问着
“什么啊公子,你说的是什么,什么想法?说与弦六听听呗,啊?公子?”
次日晌午